只是,这话一出口,皇甫予墨被压得直不起腰来,心中的自责和悔恨,像是要把他淹没一样。
他小孩儿变成这样,都是为了他,他要怎么弥补?他要怎么做,他的小孩儿才不会如此自卑?
林言谨回过神来,瞧着他阿兄那满脸的碎裂,也很是后悔,自己怎么说话就没有个轻重呢?
“阿兄,别这样,我没有抱怨什么,我只是,呃,只是...”
他还不如吧解释,越解释,皇甫予墨眼中更是近乎绝望。
林言谨被皇甫予墨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抱里面,他很想就这样,把他的小孩儿揉进他的身体里面,两人再也不分你我。
终于在林言谨的一声闷哼中,皇甫予墨才把怀中的人松了松。
“抱歉,为兄弄疼你了。”
“嗯,走吧,咱们回家。你得回府去准备迎接你的父母,呃,如果两位不经意问起我来,就告诉他们,我感染了时疫,不宜见驾。”
林言谨未雨绸缪道,他不太愿意见那些个大人物,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破口大骂不做人的帝后。
他也很不习惯动不动就跪跪拜拜,他这破身板儿,会被折磨的够呛。
“好,谨儿不愿意见驾就不用见驾,左右有为兄在,你别怕。
只要为兄还活着有一口气,这天下还没有谁能够逼迫得了我的小谨儿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刚刚,抱歉,原谅为兄的失态,为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急切的想要你。
今生今世,为兄早就已经失去这个资格,为兄再也不会犯浑,别因为为兄刚刚 的失态就疏远为兄好不好?”
皇甫予墨也有些怕,他害怕他的小孩儿惧怕或者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