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脸大是什么意思?”
林言谨看着顺子那一脸认真讨教的模样,就忍不住心梗,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毛病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好。
“顺子,你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毛病得改改。”
“小少爷,不是你告诉我们不懂就要问吗?”
林言谨气得忍不住想要揍人。这个实诚货,他要怎么办?
“顺子,我决定回到府里就去请上官姊姊帮你物色个小孩儿,让你忙活起来怎么样?”
“别呀,小少爷,我没有那精力啊!
你饶了我吧!”
“得看你的表现,要不然我送你去声色犬马的地方学学他们招揽客人时的手势。”
“不要,小少爷。”
林言谨一对上顺子焉焉的样子,心就软乎乎的,他也特别喜欢这样逗顺子和元宝。
“阿弟,现在时间还早,为兄带你去前面的山上转转好不好?
刚刚听这里的老农说这上去一里多的地方有二月兰,等会儿咱们去看看,为兄给你移植两盆到你府邸。”
“可是我走不动了。”
林言谨知道那兰花,在二十一世纪叫做牢底坐穿花。他虽然心动,可他实在不想走路。
他本身就是一个能够坐着绝对不会站着,能够躺着绝对不会坐着的懒人。
再加上这副弱柳扶风的破身板儿,他更加不愿意走动。
“为兄背你上去。”
“他们呢?”
“原地休整,只是这里的里长得再给宋知府一行人讲讲这里的收成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