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可能做不到。
还是放在自己的身边他才能安心。
皇甫予墨一杯接着一杯的茶水喝下,可越喝心里越是烦躁。
最后,皇甫予墨起身出府,骑上他枣红色的大马,向郊外奔去。
风起他们没有法子,也跟着皇甫予墨身后,他们做属下的,也不敢问啊!
虽然他们的主子一般都没有真正责罚过他们,可他们也非常清楚他们的主子手握长枪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模样。
虽然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可他的长枪刺进敌人的胸膛时,也是没有什么表情。
做下属就得有做下属的本分,主子就是主子,守护主子,无条件服从主子就是做人下属的本分。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所以西云寺的香客很少。林言谨站在西云寺的正殿,看着颇为高大的佛祖塑像。
呃,这是不是太过粗糙了些?
他觉得他亲自动手雕刻润色,估计都会比这尊佛像好看一些。
这是他来这个时代第一次来寺庙,这与他想象中简直是大相径庭。
不是说当今帝后崇尚佛学吗?
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崇尚这玩意儿,怎得如此粗糙?
难道说皇帝老儿两口子是说来玩的?他们只崇尚他们口中的佛学?
哎呦喂,他阿兄可能对他那对不甚负责任的父母不太了解。
林言谨知道帝后崇尚佛学就是他阿兄告诉他的,每每重要的日子,帝后还要抄经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