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我?上官语,除了我,你看还有谁要你?别以为你搭上那个所谓的残废少爷。
先不说晋王殿下会不会允许你这残花败柳踏进晋王府,做他的弟媳。就算你使用狐媚子手段搭上那少爷,他能给你正常的夫妻伦常吗?
他能行吗?”
张庆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双手捂住裤裆处,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语。
没错,上官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祥云的佩剑,她一剑刺向了张庆的裆部。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只是,任凭张庆和他母亲如何扑腾,也没有办法打开牢房的门。
“张庆,你怎么敢?
那小孩儿那样霁月清风,你怎么敢这样侮辱他?谁给你的勇气?”
上官语眼睛都气红了,这也让牢房里面的人很是吃惊,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上官语。
而蜷缩在地的汪玲玲此刻却十分兴奋,她是见过那个残废少年的,她也亲眼见过上官语为那个少年发疯,她更加知道那个少年到底有多么的绝色。
只是,突然之间,悲从心来,那个少年只需要微微皱皱眉头,旁边的人都会觉得是周遭一切的错。
不管是晋王还是上官语,又或者是他身边的人就上赶着收拾让他皱眉的人。
现在,她再也不会认为是他那绝色的容颜的作用了。
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上官语能够挣脱张家,恐怕全是那个少年的手笔。
用现代的话来说,那个少年于上官语而言,是救赎。她很是清楚以前上官语眼中的绝望。
那么,现在张庆胆敢当着上官语的面去侮辱她的救赎,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也太过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