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说你要靠这张脸出去招摇撞骗?”
皇甫予墨立马语气森冷起来。
“怎么会呢?我是王府的少爷,怎么会做这样掉价的事情?你听错了。”
听错了才怪。
“嗯,好。那么,阿弟你现在给为兄解释解释刚刚那女子是怎么回事吧?”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投缘呗!”
“投缘?
那你叫人家姊姊是几个意思?”
“阿兄,我 是叫人家姊姊,又不是叫人家娘子或夫人,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再说,男大当婚,我过了这个生日,是可以议亲的。你从前不是时常安慰我,我可以娶自己看上的女子吗?”
林言谨有些打算不做人,他就想看看这个男人对到底能够做到哪一步?
“阿弟,你不要开玩笑了,你的性子我知道,你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皇甫予墨心里有说不出的慌乱和紧张,他好久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准确的来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小孩儿会属于别人。还是以那种亲密的关系。
“这人生几十年说长不成,说短也不短,时易世易,谁能保证一成不变。古话不是说:这世界上最不变的是人心,最易变的还是人心吗?
万一,我找到一个不介意我这残破身子的女子呢?”
林言谨继续促狭的说道。
“如果当真有那样一个爱你胜过一切的女子,并且品行不错,为兄给你作主,代行父母之责,给你娶回来。
为兄的谨儿值得更多的人爱!
我说过,我只求来世,今生我早就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来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