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谨好一会儿,终于停止咳嗽,他微微把身子错开,与皇甫予墨拉开些许距离来。
“阿弟,你为什么要拒我千里之外的样子?”
“阿兄,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没有什么精力来哄你,我好好与你说话时,你理睬了吗?
我已经自己开府另住,我也到了束发之年,我能够照顾我自己了。你忙,我理解,你府中事务繁多,我也理解,我可以把自己照顾好。
这是季节变化诱发的老毛病,我能有什么法子,值得你们主仆一起对我发难?
什么叫做我不顾旁人的感受,我做错了什么?
让你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不就是拒绝了你的府医吗?当真因为我,让你未来的晋王府世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还怎么活的好?
我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我也不是大恶之人好不好?
趁着我还算冷静,阿兄,你先回去吧!”
林言谨也很是无奈,他不想吵架,累。更何况他爱这个男人入骨,更累。
“对不起,是为兄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考虑,阿弟,对不起。
不要赶为兄走,好不好?让为兄来照顾你好不好?你的咳疾有些严重了,咱们得重视,你的身体底子太差,马虎不得。
不然,你又得受很大的罪。”
皇甫予墨也清醒过来,立马哄人。他真的是魔怔了,竟然想要与他的小孩儿置气。
不就是他与那个女子焉笑晏晏吗?他至于气得连这个小孩儿的身体都不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