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皇甫予墨带着哭腔问道。
“很久以前,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
林言谨此刻脸上已经一派云淡风轻,仿佛刚刚发疯的不是他一样。
“在我大婚前还是之后?”
“在你去军中之前,也许更久,我自己也说不清。”
林言谨好歹是活了两世的人,他觉得谈论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可皇甫予墨就没有这样的定力,他已经哭出了声音来,难怪,之前的种种,都能解释的通了。
包括那一年,这小孩儿给他庆生时他们在雪地里面念的那句诗: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那你为什么要隐藏着,从来都不肯告诉为兄半分?”
想到这里,皇甫予墨的语气已经如同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儿一样,委屈巴巴的质问着。
这也不能怨他,他一直都在徘徊中苦苦的挣扎和自我怀疑中,生害怕他这满腔的爱意辱没了他的小孩儿,更害怕他的小孩儿把他当成变态,进而厌恶他。就算是他中药那一夜,这个小家伙喝得酩酊大醉时说的那些醉话,他都没有办法确认。
当然,他也肯定了些许,他只当是这个小家伙来扬州才明白他自己心中的想法。
“告诉你又怎样?还是能够改变什么吗?”
林言谨满是温柔的去给皇甫予墨擦拭他脸庞上的泪水,语气却异常的冰冷。
“什么叫做又怎样?至少我知晓你的心意,就不会去娶那劳什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