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有些委屈的问道,合着,他还不如那个太监有资格看自己养的小孩儿?
这他妈的有可比性吗?他林言谨对顺子又没有想法,让自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来瞧自己的身子,怎么想林言谨觉得怎么恐怖。
可皇甫予墨没有给林言谨机会,长臂一捞,就把人给禁锢在怀里,三下五除二的把人衣带解开。
结果,那冷白的皮肤上有一拳头大小的青紫,让皇甫予墨怔愣了一瞬间,满眼都是寒意。他一直都是捧在手心里都害怕伤着的人,被撞伤成这样。
他现在有些想要去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鞭尸,都不足以让他平息怒火。
“别动,为兄给你上药。”
林言谨观察着眼前的男人,他就知道,受伤的地方肯定是不小。
不然,这个男人没有这样重的戾气。
“阿兄,人都已经处置了,还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动怒火的?”
“我不知道你被撞伤的这么厉害,不然让她死十次都不为过。”
“我不是没事儿了嘛,我们都没事儿,是不是?
就不用怒火冲天的了。
怒气伤肝,不值当。”
林言谨软声劝慰道。
“阿弟,你知道你昨晚喝了多少酒么?”
皇甫予墨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想问昨晚这个小家伙能不能够记得自己说的话,他说他愿意做他的解药,这话对他来说,很是重要。
虽然,他不会让他的小孩儿做他的什么解药,可,如果真的是可以的话,那他是谢天谢地。
与自己心爱的人,做那样的事情,才是身心愉悦。
那样亲密的事情,就应该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做,那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