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言谨没有收到任何申饬的只言片语,连同批判他的言语他都没有听到。
这让已经闲下来开始享受大爷生活的林言谨有些意外。
东宫那位都没有拿此事做文章?
这次林言谨也怀疑错了,东宫那位是记恨他的二弟,是草包了些,脑子还没有被精虫给啃食完。
这可是敌国的奸细,如果放任,给了他们皇甫家的天下重锤,他这太子爷还是太子爷吗?不就成了阶下囚了嘛!
因为高强度的劳作,又受旅途劳累,林言谨又开始蔫蔫的,吃不下,睡不着,只得拿着一本书把自己的脸盖着发呆。
在一次原地整休时,欧阳希悦透过撩起的帘子,看清楚这位把她颜面按在地上摩擦的少年,竟有如此虚弱,又惹人心疼的一面?
她不禁想起新婚夜,她的王爷夫君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他说,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要她用真心对这个少年弟弟,他许她王府只有一个女人的诺言。
那时,她答应的很好。
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呢?
是这少年留下书信独自溜出去轻松自在时,那位冷静自持的男人发疯的让她有几分嫉妒吧!
她为什么会嫉妒呢?这个身子不健全的少年凭什么能够得到那个完美男人如此重视?
后来,她的小心思被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挑破,对她彻底失望和疏离。让她懊悔,痛苦,却又无济于事无补。
那个兰芝玉树的男人更是连话都不愿意多与她多说一句。一有空闲就去看这个调皮任性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