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突然想要把这些碍眼的家伙通通都给丢出去,他小孩儿优秀的样子又被人看到了。
关键是他都没有见过他小孩儿这样的一面。
等到林言谨这曲《无衣》弹奏完,终于有人看见了墙头上的某王爷。
林言谨循声望去,还当真是他阿兄。
“阿兄,你怎么来了。”
皇甫予墨一个跳跃,来到了林言谨面前。
“你们这是?”
“哦,今天我难得大方一次,请大家伙喝喝酒。”
“为什么没有请为兄?”
“你不是要忙公务嘛?我把你请到这儿喝酒,要是误了大事,那还得了。”
“怎么突然就请喝酒?”
“阿兄,我把庄子又扩了三百多亩,有些兴奋,不知道该怎么来抒发自己的心情,就请客喝酒。”
“这么大的喜事,你竟然都不告诉为兄?”
皇甫予墨的眼神暗了几分,有些委屈的问道。
“不是,我给你备了酒,在地窖里面。你个人专属。”
林言谨一心软,就把准备的惊喜给说了出来。
“真的?”
“阿兄,你好没良心,给你的任何东西,哪一次不是我亲自准备 ,不是给你独一无二的?”
“为兄错了,是为兄太小气,别生为兄的气,好不好?”
“我就是有点想生你的气,你能怎么着?”
林言谨故意把嘴巴一瘪,准备耍性子。
周围的人都有些懵,这还是刚刚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少爷吗?
皇甫予墨看着他的小孩儿这个样子,心里柔柔的,刚刚,一身月白衣袍的清俊少年,端坐在秤具上,修长如同白玉一样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着。
先不论琴技怎么样,就那副模样,要让多少人倾心?
幸亏,这里没有女子,不然要多少人含怨春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