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土壤没有你那个庄园肥沃,还有一片山地,省钱。毕竟当时我手中的银子有些不够。”
“那你都不知道从王府账上挪用一下吗?
王府的账那时不都在你手上,为兄又在军营。你不愿意要为兄帮忙,这样你也可以做的神不知道鬼不觉的吗?
别告诉为兄,你不会的鬼话。你这几年把王府管理得有多好?这京中权贵谁不知道。
晋王府就像整张铁皮一样,也让为兄那几个有血缘牵连的人恨得牙痒痒。”
皇甫予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小孩儿,既自豪,又心酸。
“额,我说我动过这样的心思你信吗?”
“那你怎么不付诸行动?”
“于心不忍?”
“这话怎么讲?”
“我看到你一直忙于军务,府中一盘散沙,懒懒散散的,而关于账目,更是一塌糊涂。
那时我想,如果我把王府收入贪墨百分之八十,估计你都不容易发现。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耶,我没有那样高风亮节,清高自持。相反,我很是喜欢黄白俗物。
只是,每每看到你累的精疲力竭,时常连陪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就想着违背本意,做个自己都有些唾弃的圣人。
毕竟,你一个亲王,以后还要娶媳妇儿,还要养孩子。
而我,好像不用这些开销。
最后就做了你以前时常教我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