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阿兄你就放我在这里安营扎寨吧.
你也得为我想想,你一天媳妇孩子热炕头,我这副残破的身子,又不能人道,你是想要憋屈死我吗?”
“阿弟,你不愿回王府住就是因为你身体原因害怕产生不好的想法?”
皇甫予墨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一样难受,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不然呢?你看,你已经完婚,以后府中的侍卫们都相继完婚生子,你叫我情何以堪?
一天天被人叫做小少爷,我能做爷们做的事吗?
你还是给我留一条活路嘛,你说我明明就是一个男子,却做不了男子该做的事情,享受男人该享受的东西。
长久下去,我不得被刺激到精神失常吗?
那你教我那些东西不是白瞎了,严重一些,可能还要波及到你的名声和王府的清誉。
到那时,咱们的兄弟情谊该何去何从?
再者,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来说说,在你的王府里面,你一天天放着你媳妇儿在旁边晾着。却对我这个半阴半阳不健全的人好得过分,你让别人怎么想你?
府中原先的人都明白咱们是一直这样相依为命过来的,他们能够理解。
可王妃带来的人呢?他们怎么想咱们兄弟?要是等那些不实的谣言满天飞,咱们这么多年的幸苦不是全部都白瞎了嘛?
还有,当真因为我,让你陷入困局,你让我如何自处?你知道的,我是半点都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我总是希望你能够过得好些,再好些。”
给了人家一棒子,得找补一点回来,不能把人刺激狠了,再说,这也是林言谨的心里话。
林言谨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感觉自己好茶啊!
这算什么?给人一记闷棍,再给人一颗糖?咋那么像个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