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昨天看到一句古话叫做难得糊涂,希望你帮我 解解惑。”
林言谨对上皇甫予墨那双戏谑的眸子,居然没有半点心虚,还能够理直气壮的问出这样一句话,那耍无赖的样子,让皇甫予墨也甘拜下风。
他养的小孩儿就是如此的气死人不偿命,哈哈,还是他心心念念,加班加点完成手中事情想要赶着来陪着的小孩儿。
先不说书房被这个小东西霍霍的不成样子,就连寝殿里面那置物架上的摆件儿,很多都缺胳膊少腿儿的了,他能够怎么办?
照现在这个架势,他只得让人开库房,重新拿出东西换了呗。打一顿,他又舍不得。批评一顿,估计最后,自己得被气出内伤来。就像现在,这小东西不是说做人要难得糊涂吗?
不过,现在他说他们的家,看着他这副毫不见外的样子,皇甫予墨是从心里面开心。
三年了,不容易啊。
自那次,他们敞开心扉,他得知这个小家伙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谁都不知道他时常回想起他们对话的场景,他都满心惶惶。
他 一直都在害怕着,害怕这个小家伙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他该怎么办?虽然,他放下狠话黄泉碧落他都有去抓人。可当真到了那种地步,他自问他皇甫予墨有那个本事吗?
“为兄的阿弟聪慧过人,肯定能够自己理解这古话的深意。再说,为兄好不容易闲下来一会儿,阿弟是会体谅为兄的对不对?”
皇甫予墨一手托住在他怀抱里面乱拱的小脑袋,慢悠悠的说道。
“对不起,阿兄,我错了。
你都这样累了,我还问这样的话来打扰你。
咱们应该讨论一点轻松的话题,阿兄,你今年的生辰怎么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