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阿兄过于懂事了。老话不是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嘛!”
好半晌,林言谨才斟酌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皇甫予墨有些勉强的笑了笑道:“老话说得对,但是予我来说也不对。
其实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好些年,后来无意间从一个年纪偏大的下人口中得到了一个有些靠谱的答案。
好像是两三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我发起了高烧,还是连续烧了几天,母后又要照顾很小的小五,害怕我把病气儿过给了年幼的小五。她每天只在外间问候我,一遍又一遍的要求照顾我的婆子用心一些,只要把我照顾好了,其他方面她是绝对不会亏待了他们的。
而恰好有两天空暇的父皇,别说来看看我,亲自过问一下。他甚至连话都没有让人来传一句,仿佛就是当我不存在一样。
那是个午后,我身上的温度又给烧了起来。浑身乏力的我连睡都睡不着了,只是没有把眼睛睁开。
那两个婆子以为我睡沉了,她们开始肆无忌惮的聊起了闲话。一个年龄颇为大些的婆子看着我啧啧了两声道:这孩子也是可怜,从出生时就把疼妻如命的主子给得罪了。不过这孩子也是够折腾人的,夫人生了两天两夜才把他给生下来,这期间啊,夫人都晕过去两次呢。不过这闹腾的小家伙一落地,当时府中一个略懂相术的门客哈哈大笑道:这个闹腾的小子以后会贵不可言。
只是没有想到,当时主子脸色就不好,只说出世都不知道体贴做母亲的幸苦,攒足了劲儿的折腾,哪有什么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