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士兵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主子家里简单却也错综复杂的关系,却不敢对主子的话有任何质疑。
虞济轩还在那边继续自己的宽慰,但不时就收到自家爹爹一个爆栗。
“你妹妹娇弱,哪是你这种糙男人能比的!”
紧接着又是一个爆栗。
“我们棉棉那么乖,哪里斗得过那些穷凶极恶的小贼,万一她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你这是成心来扎我这个爹爹的心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挨打的虞济轩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老老实实地挨下几记打,也好让自家忧虑过度的爹转移转移注意力。
毕竟事在人为,再怎么担心也无法改变小妹的情况,只有快点找到她,捣毁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据点才是正道。
父子俩看似打打闹闹,行进的速度却比平时行军打仗的时候还快了一倍不止。
不多时,便到达了虞迎夕夫妇信中所提到的会合地点。
远远就看到自家姑爷身骑高大白马,正在一座华丽的轿辇旁守着。
虞迎夕自幼便和周围娇滴滴的小姐不同,轿辇自是给自家娇弱的小妹棉棉备着的。
而此时虞迎夕并未同夫君一同在外现身,轿辇也隐隐传出一些人声来。
见状,虞术君还有虞济轩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但事关自家心肝儿的安危,两人还是快速驱马上前,准备问个究竟,身后的大批军队跟不上两人跑马的速度,不出几时便落后了两人十丈开外的距离。
“安之,里面可是?”
安国大将军霍历矜,字安之。
见老丈人目光一错不错地往一旁连窗帘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华贵轿撵,霍历矜深知虞家一行人对这个小小姐的宝贝程度,不等虞术君问,他便拱手答道,
“岳父不必担心,里面正是棉棉。”
“随行的御医和医女已查探过,棉棉并无受伤,只是受到了些许惊吓,精神上损耗过度,需要静养些时日,是已迎夕正在轿辇内同小姑娘说些体己话,好让棉棉放松些精神。”
闻言,虞术君连连点头应是,
“好,好,好,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话落,在霍历矜略带惊恐的目光下,虞术君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霍历矜:“!”
虞济轩:“……”
抽了抽眉头,虞济轩连忙上前扶住自家因晕倒而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的丞相爹,对着霍历矜说道,
“抱歉了妹夫,咱爹从听说棉棉出事开始便精神不宁,现下一听棉棉无事,精神乍一放松下来,竟是晕了过去,恐怕也是忧思过重,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