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人调笑的凌靳言，是柳心怜不曾见过的一面。

这几天，他似乎次次都出乎她的意料。

还和往常一样，她和凌靳风相默无言地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任何的表示，气氛压抑到不行。

起初站在窗户前的是凌靳风，见他一直盯着熟悉的某处看，她略有所思，紧跟着看了过去。

原来，凌靳言和殷素素也在窗前。

不过他俩嬉笑打闹着还没有发现他们已然成了他俩眼中的风景。

从他们的视角看过去，男俊女美，娇俏动人的女人“温顺”地依偎在气质绝绝的男人怀里，肉眼可见的幸福感溢出来，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羡慕。

柳心怜咬紧下唇，若有所思地一遍遍回顾刚才所见之景，苦涩在她的心里晕开。

当初明明是她先遇见凌靳言的，就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导致自己承受非人的折磨，从此坠入地狱。

叫她怎能不恨？

要是……

站在凌靳言身边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可惜没有如果。

“你很失望？”

“是不是恨不得凌靳言怀里抱着的人是你？”

凌靳风瞧不上柳心怜怅然失意的模样，阴戾的眼神一横，恶毒的话也随之而出。

“可惜了，这辈子，估计都没有这个可能！”

他古怪一笑，阴柔的五官慢慢舒展开来，“啧啧”了几声，道出了一个事实。

柳心怜垂下眸子，似是认清了现实，决口不多说一个字。

她现在还要倚靠凌靳风，绝对要沉住气，不能惹他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