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还觉得委屈呢，她什么都没做，却接受到来自他外婆的满满的恶意。

“不公开关系仅限于在公司，当时我们是这么答应的。”

凌靳言‘好意’地提醒，犀利的眼神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那我不管，谁让你事先不和我商量的？”

殷素素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但她就是要用它作为借口，否则她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凌靳言这深沉的老狐狸。

“你知道你外婆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不给他说话的余地，殷素素继续发声，坐实自己的委屈。

她和凌靳言本就没有未来，那她为什么要受这份气，不如直接摊出来，让他自己去处理。

“做了什么？”

凌靳言眼底的光更亮了，殷素素本人都没有发现，现在他说话的语气半点愤怒没有，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甜腻的宠溺。

“你外婆威胁我。”

“不论是你在，或者不在，她都威胁我。”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有她的手段？哪里斗得过她？”

“你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

见凌靳言想要开口，殷素素连忙捂住他的嘴。

她才不要做体贴、善解人意的女人，更不会做什么磨难都自己承受的小“苦瓜”，明明就是他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她得拉着他一起承受。

“你肯定又要问她怎么就威胁我了吧？”

殷素素气鼓鼓，学着温嘉凶狠的模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她就是这样盯着我看的。”

“我又不是傻子，我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和态度吗？”

“如果当时你承认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

“你是不用怕她，毕竟她是你的亲外婆，那我呢？我‘涉险’陪你来这里，我多亏呀……”

“你是一点没为我考虑。”

“她不会对你怎样。”凌靳言笃定。

他的这份自信让殷素素恨不得跳起来骂他，那是他外婆，他当然这么说了。

“不信。”

殷素素敞开了说，反正她就是无所顾忌了。

“像你们这样的家庭，背地里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我，怕了怕了。”

“凌靳言，咱们好聚好散吧！秘书这份工作我会继续做下去的。”

殷素素矢口不提离职的事情，但是铁了心要和他分手。

这是一个契机，如果真成功的话，她的负罪感就不会那么强烈了。

说实在的，负罪感倒是其次的，主要是她担心凌靳言以后知道真相会报复她。

她哪里斗得过他！

“不许提分手的事。”

凌靳言低下头，眉眼笑开，“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

殷素素难以自信，顿时炸开了，“你知道还给我脸色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