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竹话一出，司采苓马上就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师姐看到的竟然是这个，而且师尊为什么会在一个地方被封印了一千年。

见司采苓这副模样，柳清竹的声音更加轻了：“这么惊讶？那小师妹有没有看到什么？”

司采苓想了一会，还是把自己看到的大概的说了一遍，柳清竹耐心地听完，然后看着她：“小师妹不好奇吗。”

司采苓摇了摇头：“好奇，当然好奇，但是你们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们。”

“其实也没有什么，”柳清竹看向远方，“我也不知道多久了，千年前我依旧是云安宗的弟子，当然，你们也是，所有的都和现在一样，但是又好像不一样。”

柳清竹说到这里，司采苓就好像明白了一切，她没忍住打断道：“不一样的是不是我？”

“每个人好像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小师妹，”柳清竹眼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是变化最大的，换句话来说，这些变化是为你而来。”

师姐聪慧，再加上留忆球中的记忆，她估计也猜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