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动静?有多大?”
安陵容没听说这些细节,好奇地看向华妃。
“听人说床一直‘咯吱咯吱’响,嘿嘿!”
华妃又幸灾乐祸的补充。
“也不知道甄嬛睡不睡得着,有没有气吐血?”
自哥哥走后,她就对皇上冷了心,对他宠幸别人再也不会感到难过。
“华妃姐姐,各宫的床可出自内务府,那帮子精明人怎么可能用劣质的木材做不结实的床。”
她还有一点没说的是,皇上看着不像是体力那么好的样子。
除非皇后也在其中掺和了一脚。
“淑妃妹妹,本宫说的都是真的!”
见小姐妹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华妃坚定的强调。
“姐姐,妹妹瞧着你眼下并没有黑青啊?”
看着往前走的安陵容,华妃一头雾水地问颂芝。
“淑妃她什么意思?”
“回禀娘娘,淑妃娘娘是说您昨夜又没去碎玉轩听墙角,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颂芝捂着嘴偷笑。
“哎!好你个安陵容,竟然敢打趣本宫。”
华妃气愤地加快了脚步,但嘴角却上扬。
谨慎的安陵容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表示她没把自己当外人。
两人进门时,安陵容瞧见了恪嫔脸上显而易见地失望。
她随后给了华妃一个眼神,示意好好看戏,尽量别插嘴。
毕竟被人堵回去,她不能很快地给出反应,还极易招甄嬛的记恨。
华妃不满的轻哼一声,到底还是安安分分的坐在了椅子上,只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
为了看甄嬛的笑话,未侍寝的妃嫔都不约而同地早早来到景仁宫。
这其中只有沈眉庄忧心忡忡地看向了门口。
安陵容略过沈眉庄,又看了一眼饶有兴致盯着殿门的华妃,嘴角微微上扬。
景仁宫的茶水续了一回,姗姗来迟的甄嬛和浣碧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哟!莞嫔妹妹来得可真晚,是不是昨夜伺候皇上累狠了?”
恪嫔第一个跳出来讽刺。
甄嬛正要跨过门槛的脚一顿,她不慌不忙地踏入殿内。
“恪嫔姐姐,妹妹记得还未到请安的时辰,难不成是恪嫔姐姐有意更改时辰?”
后宫妃嫔请安的时辰是依照祖制而行,甄嬛这句话问得不可谓不毒。
“臣妾对皇后、太后、皇后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莞嫔如此牙尖嘴利,难怪接连三天都将皇上勾往碎玉轩。”
恪嫔既回复了她的话,又直言她狐媚惑主。
“恪嫔姐姐说笑了,皇上圣明,可不是妹妹一介女流所能左右的。”
皇上陪着一个人用膳,又前往它处留宿是近来常有的事。
甄嬛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有孕的淑妃、恪嫔和沈眉庄三人。
“莞嫔妹妹所言极是,皇上行事自有其意,咱们姐妹何必因些许打趣而伤了和气。”
曹琴默和善地劝说。
“曹妹妹说得对,后宫姐妹应当以和为贵。恪嫔妹妹和莞嫔妹妹都来尝尝皇后娘娘的六安茶,才上没多久呢。”
老好人敬嫔出来打圆场。
至于她心里怎么想的,那是谁也不知道。
甄嬛从善如流地端起了茶盏,而一直关注着她的沈眉庄也放下了心。
嬛儿打小要强,昨夜之事还是要她自己想通,旁人劝说那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