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选择反抗,恐怕你们陶府今天晚上就要灭门了,主公下令,任何反抗,鸡犬不留。”
曹仁的话说的很到位,陶商听懂了,他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反抗,他也没有反抗曹仁的实力。
陶商点点头,对曹仁说道:“曹将军,您说的有道理,放心吧,我从来没想过反抗,我也可以跟你走。
你应该是要带我们去见曹操吧?我也正好要见曹公,我想问问,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陶商满脸平静,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根本没有一丝畏惧,他向来听从父亲的管教,父子关系很好。
一旁听到这话的陶家二公子陶应反应激烈,对着陶商怒吼道:“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可不想去见曹操。
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你要死,你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带着我干什么?”
面对陶应的无能狂怒,陶商微微摇头,没有说一个字,心中对于陶应已经彻底失望。
以前,他对这个不学无术的弟弟百般维护,一直以为他本性不坏,只是没学好而已,现在看来他错了,大错特错。
陶应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和父亲放在心中,从始至终都只为他自己一个人活着,他自己就是一切。
父亲死了,莫不关心,自己要死了,却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太可笑了。
曹仁凝视着陶应,对于这样的垃圾,他心中满是鄙夷,同时看向陶商的目光,满是赞赏。
敢于直面死亡的勇士,从来都是值得被别人尊重的,而百善孝为先,陶商又是一个孝顺的人,自然赢得了曹仁的尊重。
陶应这样的社会垃圾,而是被曹仁打上了必死的标签,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留在世上也是害人。
这二人的表现,被曹仁尽收眼底,同一个爹生的,表现出来的东西,却大不相同,一人获得赞赏,一人满是鄙夷。
“陶谦要是知道自己生了这么个儿子,恐怕会从棺材板里蹦出来吧,怪不得徐州除了陶谦,后继无人。
不过我看这陶商品德确实不错,如果才能还有的话,应该可以接上徐州的班,可惜,他们惹到了我大哥。”曹仁感慨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曹仁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五更天,天空蒙蒙亮,为了不被街上的百姓看见,曹仁带着陶谦一家出了城。
回到军营后,曹仁立刻押着这些人,去了曹操的营帐,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两兄弟又有了不同的表现。
陶商从容不迫,漫不经心地跟在曹仁后面,仿佛迎接的不是死亡,而是别人请他吃饭一般。
陶应则是都快吓得尿裤子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畏畏缩缩,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冻的。
曹仁看着这二人,无奈摇头,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