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很快给出了答案。
董卓微微一怔,在西凉军中,最熟悉吕布的字的有几人,其中一人就有他,这封信自从李傕送进来后, 他再反复进行了确认,确认这封信,正是吕布的字迹。
确认了此事后,他才让李傕说起他在酒舍中的听闻,董卓听到这种情况后,确信无疑,就派李傕前往酒舍前去抓人。
“文优为何如此说?奉先的字,咱家岂能不认识。”
“相国请看,温侯的字,并没有多少难度,有心者就可以模仿七八分。要辨别真假其实也容易, 只需要把温侯招进府中,一问便知。”
“在文优回来之前,咱家已经把他召进府中了。”董卓冷笑,“这种不用想,他也不会承认。”
李儒一听吕布已经来过,刚舒缓的情绪,瞬间紧绷起来。
他细细询问董卓事情的经过。
经过了解,李儒就知道这件事,有些难办。董卓见吕布不承认,没有控制住情绪,两人起了冲突。
其实说冲突,并不准确,更准确的说,是董卓拿起方天画戟打吕布,吕布逃走, 董卓眼看追不上,把方天画戟直接投掷了出去。
吕布的身手了得,这种级别攻击,根本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
“相国,以儒所见,此事真假未定,万不可迁怒温侯。如今温侯新走,心中必然惶恐,此时,还需要相国把他招进府中,好生安慰一番才是。”
“文优你只管查证,在没有证据之前,吕布脱不了干系,咱家不知他的罪,已经是对他恩赦,还说什么安慰他。”
李儒苦劝,董卓只是不听。
李儒想到一事,说道:“相国可知,刘隅来长安了。”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长安来,正好,咱家要抓住他,用他人头来祭奠死去的兄弟。如今他在何处?”
“在长安城外密林,儒已经派出四千铁骑捉拿他,如果一切顺利,此时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刘隅的人头,很快就会送到相国面前。”
董卓听到这个消息,怒气消了大半,脸上出现也露出一丝笑意。
“让他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咱家还想把他剥皮抽筋呢。”
李儒提起刘隅并不是想讨论如何死法。
“刘隅奸诈,他来到长安必然有所图谋,相国您想啊,吕布这封信,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刘隅出现在长安后出现,是不是特别不正常?”
“文优的意思是说,这是刘隅的奸计。”
李儒点头。
“不错,刘隅在虎牢关前就曾无数次使出奸计,此事不可不防。”
董卓本来已经要调集人手,捉拿吕布了,被李儒一番言语后,心中也泛起了犹豫。
李儒说的不错,刘隅来的时间太不寻常,他刚来来到长安,就发现吕布造反的书信,莫非两者真有什么牵连。
“此事太不寻常,让咱家思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