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掉下去了?”田振兴问。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不用再继续了。
在马上没命和可能没命之间,没有开挂的普通人都会选择后者。梁家华在答应赴约庄秉清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最后的结果仍然远远超过了他心理准备的范畴。
郭元启那个人的发家史,性质无限接近某种社会。作为被他盯上的猎物,梁家华唯一的选择就是和他合作,去撕咬更弱的猎物,用来代替他的命。
后来的事情发展,在场的人里面,除了江年,都是当事人。
冯越阴森森地盯着梁家华,“更弱的猎物?你是在说我们吗?”
开什么玩笑?他冯越长到这个年纪,弱这个字,跟他从来都是毫无关联的。
梁家华苦笑,“比起本城土生土长、有人脉有根基的人,你们确实是弱的一方。就算你们知道了这件事里面有庄秉清和郭元启的手段,你们又能怎么样?”
江年的关注点在其他地方,“那个小孩是谁?你别跟我说,那小孩是庄秉清的孩子?”
梁家华的眼睛顿时快脱眶,“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江年心里说,因为我是从后世穿来的,这种情节,我起码在一百本小说里看到过。
她说,“很好猜吧。二选一的概率,那小孩不是庄秉清的孩子,就是郭元启的孩子。不过郭元启的身家丰厚,后代身边一般都配置了保镖,以防有人打绑架的主意。”
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这个孩子,应该不是庄秉清太太的孩子,是庄秉清的私生子吧?”
梁家华无话可说,除了竖起大拇指,“对,所以我才能得手。”
何伟问,“你是想用这个孩子跟庄秉清谈条件?你们内讧了?”
梁家华叹口气,看向江年,“这位女士,麻烦你把剩下的你猜出来的事实都跟他们讲了吧。我觉得你应该全部猜出来了。”
蒋啸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江年,表情惊疑不定,“江老师,这~”
太离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