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个事情嘛,就说来话长了。”
诉酒冷笑道:“长话短说。”
“温奢玉他爹好像不是他爹……”
诉酒:“???什么八点档家庭伦理剧?”
但这和它有什么关系?
月遥还没有开始解释,一片黑暗之中忽然传来一丝亮光。
她眯了眯眼,再次睁开眼时,四周已经不再是寂绝谷外的景色。
是望月宫的那个祭坛。
黑衣魔使依旧站在远处,黑色的斗篷让他整个人都掩藏在其中。
天墟在他身后,双眸赤红,死死盯着月遥。
他看着月遥从容的模样,率先开口:“你似乎并不意外自己会来到这里?”
月遥一笑,随意地甩了甩手,“没啊,我其实挺意外的,只是你挡着脸根本没看到我的表情罢了。”
“话说你这打扮和纸片人的眯眯眼有什么区别?能看见什么东西?答应我,不要在我面前装逼,好吗?好的。”
话音未落,月遥手执长剑,整个人已经逼近,是要取他性命的架势。
他只是抬了抬手,凭空出现的一批尸傀阻拦在月遥面前。
那群尸傀整齐划一,几乎一样的身形,又都黑衣覆面,像是游戏里的量产小怪。
但是动手才知道,这完全不是小怪该有的杀伤力,简直是活体杀人机器。
她一剑斩断其中一个尸傀的头颅,面具破碎,露出底下那张脸。
和温奢玉长得一模一样。
月遥都笑了,“啧,你拿我老公做人体实验,还做出这种生化武器来欺负我?夺笋啊,气抖冷,这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嘴上不忍,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
她也并不恋战,只杀了阻拦自己的那几只,越过其他尸傀,朝着黑衣魔使而去。
他只是操纵着天墟扑上去攻击月遥。
在天墟的利爪伸过来时,月遥借势一跃,转瞬之间来到了黑衣魔使面前。
无患在她手中成了最大的杀器,剑风凛冽。可她没有正面和天墟打斗,只是用剑气逼退天墟,铁了心地要杀了黑衣魔使。
剑锋悄无声息蔓延出的血色仿佛成了最坚固的绳索,在接触到他的一瞬间疯狂生长,将他的身躯裹挟。
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躯已经被那诡异的血色丝线缠绕、绞碎。
他化为黑色的雾气,消散在原地。
诉酒还以为月遥直接把人杀了,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死了?
不能吧?
月遥看向不远处。
幽蓝的光晕之中逐渐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身上是绿色的诡异字符。
是他的本体在重组。
以数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