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奢玉点头:“是真。”
月遥惊呼一声,捂着嘴。
“夫君,你竟然背着我偷偷干坏事!都被沈河师兄抓住了!”
沈河解释:“并非我抓住,是今日向师兄禀报宗门事务后,师兄主动交代。”
月遥心里有些惊奇。
天衍宗的门规出了名的严苛,过去的一千多年里,沈河与温奢玉是天衍宗出了名的从来不犯一条门规的变态。
没想到在这场变态角逐中,终于有胜者了!
“夫君你糊涂啊!我们才结为道侣,难不成我就要守寡了吗?呜呜呜……”
月遥一脸悲痛地谴责温奢玉,拿出小手帕抹泪,耳朵却诚实地竖起来。
难不成温奢玉又杀人了?要不然是堕魔?勾结妖魔?
沈河看着温奢玉眼中有些凝重,“师兄,虽说你是宗主,但门规之下不容有私,坦白从宽。”
温奢玉点头,交代了:“我前几日翻看了一些禁书。”
沈河微愣:“……?”
温奢玉解释:“我阅览后已经焚毁。前些时日忙碌,还未去刑律殿交灵石。今日恰好你来,正好交给你。”
说罢,温奢玉拿出装着灵石的乾坤袋交给沈河。
月遥:“……”
神金,害她莫名其妙期待了一下。
沈河一脸沉痛地摇摇头,“师兄,且不说禁书害人,男子应该自重自爱。你如今已与师妹结为道侣,更应该为了师妹而洁身自好。”
温奢玉很认真地应了,“你说得对,我今后一定洁身自好。”
沈河又给温奢玉讲了几遍门规。
“罢了,禁书一事罚了灵石即可,这件事大师兄也有错……师兄,我先告辞了。”
沈河想到修仙界屡禁不绝的“纯情蝎尾草”,只觉得头疼,准备回去再罚顾行棠一笔灵石。
沈河走后。
月遥扑到温奢玉怀里,搂着他的腰。
温奢玉揉了揉她的头,问道:“怎么来找我了?”
“哼!我不来还不知道有个坏男人背着我偷偷吃独食!”
月遥一改刚才乖巧的模样,凑到温奢玉跟前,笑得意味深长:“夫君背着我看了多少?”
“……四十三本。”
月遥咬牙:“可恶!有好东西都不叫上我!”
“夫君你看那些干什么?”
温奢玉的声音很轻:“我去……学。”
月遥一愣,随即想起来了。
她笑着问:“学什么?”
温奢玉抿着唇没说话。
她明明知道,偏偏要让他说。
月遥不知何时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到他腿上,贴着他耳畔问:“夫妻之间竟然有不能说的?”
“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
温奢玉移开视线,说了出来:“……房中术,与双修之法。”
月遥贴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哦?那我们这几天做的,都是你学到的?”
温奢玉没说话,耳尖有些薄红。
月遥掰过他的脸,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夫君怎么不说话?”
“……是。”
月遥在他耳畔低声问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验收一下你的学习成果,看看你到底是真学还是假学?”
“不然谁知你是为了什么下流心思,还是真的是为了你我?”
月遥越贴越近,她身上的温度几乎要隔着衣服传递过来。
一阵脚步声传来,而后是沈河的声音:“师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