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可有人愿意自告奋勇的前往魏武卒担任主簿之职?”陶谦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事乃赵远达提出,自当由他前去。”徐宣上前推荐道。
“赵远达秉公执法,远近闻名,最合适不过。”陈矫亦赞赏的说道。
赵昱也不推辞,向众人行了一礼,正色道:“承蒙诸位同僚推荐,赵某愿意担当此任。”
陶谦见到事情已经圆满解决,欣喜的说道:“吴先生和赵主簿今日可回去准备一番,明日一早就准备带领魏武卒向北海郡国进发。”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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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糜家府邸。
“兄长,你为何提出出钱资助吴起麾下的魏武卒?你要知道那可是无底洞,我们糜家有如此的家业可是几代人拼搏而来的!”糜竺回家后,就被其弟糜芳拉入密室一顿质问。
“老弟,你先别急,我糜家自祖父开始豢养门客至今,你觉得是为了什么?”糜竺将被拉扯的衣服整理好后,随意的说道。
“那自然是为了将家业做大,正所谓,人多好办事。”糜芳争辩的说道。
“老弟,当年吕不韦为什么会散尽家财的资助在赵国看不到希望的质子嬴异人?我们商人在太平盛世的时候,还可以凭借钱财打点关系,但是现在已然成为群雄割据的战乱时代。
强势之人,稍微看你不顺眼,家族就会有覆灭的危险。我之所以愿意出仕为陶谦效力,不就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吗?”糜竺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兄长也不能去资助吴起麾下的魏武卒啊,那可是无底洞,即使我们家财万贯,也经不住这样折腾。”糜芳难以理解的说道。
“老弟你也看到徐州的变化了,你觉得我们的门客之中有人能比得上吴先生的才华吗?”糜竺轻声问道。
“兄长,你别说笑了,别说我们府上的门客,就是整个徐州也是无人能及。”糜芳哭笑不得的说道。
他自己虽然有些吝啬,但却不是傻,这徐州谁有能力,他还是一目了然的。
“既然如此,在吴先生困难之时,我们雪中送炭,这样的恩情他必定会记住。何况钱财乃身外之物,对于我们来说,钱财与其用在大多数吃白食的门客身上,不如投资吴先生和他麾下的魏武卒。
在吴先生云淡风轻的神态中,总给我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这样的投资绝对不会亏本,相信为兄的眼光。”糜竺拍着糜芳的肩膀,世事洞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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