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闻茵转过脸去,飞快地小声说出“治蛊师”三个字。
她是不好意思打探别人底细的,可是又实在好奇。
又想问,又忐忑,便别过脸去,吐吐舌头,假装看天。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心虚之下,更不好转过去与他对视。
隔了一会儿,听得他一字一顿道:“今日所见之事,还有之前的事,一个字也不要说。”
闻茵点了点头。
可是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究竟是方医,还是治蛊师,亦或两者都是?
陆景也没有不悦,只是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
回家路上,闻茵和陆景二人路过一处吊脚楼,一位黑衣老人坐在楼前正在翻捡草药。
“陆家小子,进来喝杯茶吧。”老人用喑哑的声音说。
“勾山老爹。”陆景拱手道,“家中还有事,今日就不叨扰了。”
“怎么,连杯茶都不肯喝?”老人挑眉道。
陆景略一犹豫,道:“那就有劳了。”于是抬脚走进小楼,闻茵跟了过去。
勾山请二人坐下,冲着里间唤道:“阿妩,来客人了,看茶。”
闻茵一怔,原来这位老人竟然是阿妩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