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见阎解成不疼不痒的样子,笑着说道:
“老阎,你这打儿子的方法不对,你这手里的家伙事也不行。”
“这样他不疼,以后记不住。”
“来来来,我教你,跟我学。”
“用这个铁锹把打,冲着腿使劲打。”
“把他的腿打疼了,他就跑不动了,剩下你愿意打哪就打哪了。”
“使劲啊,你倒是使劲啊~~”
“来来来,要不然我来给你打,保证他能记住一辈子......”
论打儿子的经验,刘海中绝对是阎埠贵的老师。
这不刘海中已经开始无私教学了。
阎解成真想骂刘海中一句,你特么怎么不回去打你儿子去?
还有教别人打儿子的?这什么人啊?
阎解成急忙喊道:“爸,你别光顾着打我了,这事哪能都怪我啊。”
“我刚才又去打听了一下,一大爷也倒霉了。”
“我听说一大爷工级被降低了一级,还被派出所同志给带走了,进行为期一个月思想再教育。”
“我不仅没被带走,还赚了半天的工资呢,这还是给您挣面子了呢...”
阎埠贵气的直喘粗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此话一出,刘海中表情就是一顿,猛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易啊老易。”
“真是没想到你易中海还有今天啊,哈哈...”
刘海中长期以往一直在大院里被易中海压制。
不仅如此,在工厂里工级和工资还被易中海压制。
开大会的时候,重要抉择易中海一把抓,完全没拿他这个二大爷当回事。
刘海中心里早就看不惯易中海的做派了。
现在知道易中海倒了霉,那不得高兴高兴?
然而还没笑几声,就听见身后砰的一声闷响,刘海中就觉得自己的腿疼了一下。
回头,就看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正怒视着自己。
“刘海中,你就是那个落井下石的小人。”
“你高兴成这样,你说你安得什么心?”
“中海去再教育,那也是大院的一大爷,你高兴什么高兴?”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这句话你多品品吧!”
刘海中被打也不敢顶嘴,小眼睛一撇急忙一溜烟的跑回了后院。
至于聋老太太说的话,他一个字没听进去。
聋老太太缓了缓怒气说道:“小江,一大爷是把王婆婆的工作指标还回来了是吧?”
江跃深说道:“恩,阎解成被开除了,所以工位就空出来了。”
聋老太太轻轻的点了点头,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容。
别看这聋老太太天天不出门,对大院里面的事情,真是门清。
她也知道易中海把这个工位卖给了阎解成。
她当时不是没劝过易中海,但是易中海不听,觉得不会有什么风险。
不过聋老太太也明白,易中海这么做,主要是为了拉拢拿捏阎埠贵。
最后没办法,这才帮忙出了一个主意。
就怕万一有天事情败露了,所以就提前准备了一套说辞。
是的,就是易中海之前在办公室里的那套说辞。
虽然牵强了一些,但是至少不算是什么重大犯错。
聋老太太多精明的人,她的养老大计划,可不止易中海一个人。
她现在如此关心王婆婆家的工位,就是想弄到手里,然后给傻柱。
有了工作指标,这就是娶媳妇最大的优势。
并且傻柱还会记她一辈子的好,养老大事自然水到渠成。
聋老太太笑了笑,拄着拐杖就想要去王婆婆家里,把工位指标弄到手。
此时江跃深笑道:“不过这个工位,王婆婆已经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