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听出了他话中有话,忍不住好奇地问:“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你也是皇子,皇位也有你的一份,但你终究不是嫡子,何来殿下的东西一说。”
楚珩之的眸子冷了冷,松开她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把玩,声音低沉好听,说出来的话让人胆寒。
“不管是谁的,要坐的稳才算数,况且……”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偷来的东西,又怎么能坐得稳呢。”
偷来的东西?
花舒皱眉,她忍不住怀疑楚珩之的脑子被毒坏了,开始说胡话了。
楚珩之并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他一口将手中的茶饮尽,玩味的看着她:“你父母又要成亲了,你这个做女儿的,是不是该给他们送一份大礼啊。”
花舒袖中的手紧了紧,走上前坐到他腿上娇嗔道:“殿下开口就往人心窝子上戳,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楚珩之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就准你给人下毒,不准人拿话戳你?”
花舒被噎的说不出话,她发现楚珩之给她下了同心蛊之后,连装都不装了,完全就是本相毕露了。
楚珩之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心情极好,抱着她起身往床边走。
“春宵苦短,我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看着他抱着自己朝床边走去,花舒唇角微微上扬,凑到他耳边低笑道:“那是你父皇睡的,你确定去哪吗?”
楚珩之脚步一顿,看了一眼床的位置,最后转身朝贵妃榻走去。
花舒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还想说什么,唇却被他堵住了。
接下来,便是一夜抵死缠绵。
……
次日。
傍晚时。
彩月和忍冬推门进来的时候花舒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
她眉眼间有些疲惫,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睡,在楚珩之走后,她看了一夜的医书想要找到解同心蛊的法子。
可尽管她将几本医书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跟同心蛊有关的东西。
这不禁让她有些头疼,想杀楚珩之的人太多了,若他被人暗杀她不得跟他陪葬。
保险起见,她还是得尽快找到解蛊的法子。
看着镜中那张妩媚妖娆的脸,花舒收回思绪,今日还有要事要做,至于解蛊的事情还是暂时放在一边吧。
收拾好后,花舒带着彩月和忍冬去了重华宫,路上遇到了林贤妃和齐慧妃,宜嫔,宁嫔几人。
她上前朝她们几人行了一路后,便走到了最后面。
齐慧妃朝身旁的许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放慢脚步与彩月并肩而走。
随后在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的时候,她往彩月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做完这一切后,她加快脚步跟上了齐慧妃。
彩月攥紧手中的东西,下意识看了花舒一眼。
花舒和忍冬暗中对视一眼,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继续跟着她们往重华宫而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