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非自然死亡,或者不是因为疾病而死的人称之为横死。
有的人家会把尸体带回去办丧事,有的人家直接把尸体送到殡仪馆,然后在家里搭个灵堂。
听那几个人说话的意思,他们并没有多少的悲痛,反而在商量怎么办酒席,怎么通知人来随礼。
果然,葬礼都是办给活人看的。
我嗑着瓜子听得正起劲,一个男人突然站起来了,他看了一眼我,我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拿着铲子走到丧盆边,铺开一张黄纸,把黄纸灰盛在黄纸上包裹。
在我们那有这种习俗,要给死者包裹上路钱,纸钱灰就是上路钱,包裹之后要放进寿衣兜里,或者怀里。
我知道他们要开棺,所以抓了一大把瓜子后就躲得远远的。
在河水里泡了一冬天的尸体,又在岸上放了一天多,其味道不用过多形容,反正躲着点就对了。
不夸张地说,负责丧事的风俗师都开始戴口罩了,我得有多远跑多远才行。
那男人包裹好之后,一群老爷们帮着抬棺材盖子,所有人都是一个造型,把头扭到一边,根本不往棺材里看。
“啊?”放纸灰的人一声尖叫。
抬棺材板的人看了一眼,立马扔下棺材板子,随后立马往后退。
棺材板子落地的啪嗒声也吓了我一跳。
“咋回事呀?”
“里面有个小棺材。”
一听这话,我立马过去问了详情,放纸灰的人说里面有一个小棺材,上面有秤砣。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迈着沉重的步伐去找马师傅。
“师父,我回来了。”
“你找到棺材了?”
“棺材把我给找到了。”
我觉得自己就是点背,想躲着点,结果还没躲开。
(大概三天后恢复正常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