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此人背叛赵家,将赵家的利益置若罔闻,害得我们赵家损失惨重,其列主列中都应该为他蒙羞,我们应该将其的牌匾从赵家祠堂中拿出,从此将他彻底逐出赵家,彻底断绝他这一脉!”
赵冰雪在经过了许天的点醒之后,面色重新变得冷静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微微点头,沉声道:
“去吧。”
很快,众人便从赵家祠堂中拿了一块牌匾,这牌匾通体由檀香木构成看上去古色古香,娟刻着细密的花纹,颇为精致,而在牌匾上方赫然
写着两个大字——赵鑫。
看到这一幕,赵鑫失魂落魄,如同疯了一般站起身来,歇斯底里道:
“不要饶了我吧,不要!饶了我这次吧,我之后一定尽心尽力为赵家鞠躬尽瘁,求求你们相信我。”
然而此时此刻,众人已经不再相信他所言,陈楠腾身而起,走到白发老人身旁,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发老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赵鑫的牌匾交到了她的手里。
陈楠对着白发老人感激的点了点头,纤纤玉手握住了牌匾,眼底深处闪烁的却是中憎恶的寒芒。
这赵鑫似乎对着牌匾也是颇为看重,不断剧烈挣扎着,似乎想要强行挣脱束缚去阻止陈楠的所作所为,但却被众人死死的禁锢住了,他如同疯了一般,用凄厉的声调喊道:
“陈楠你信我,素凤的死根本不关我事啊。我根本没有想害死她的,这都是,这都是张鑫的错啊,不对,是柳阴的错,这些都是柳阴一手策划的,和我没关系啊!”
慌忙之下,赵鑫语无伦次,而陈楠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和波澜,喃喃道:
“如果不是你协同柳阴,如果不是你策反我们赵家的供奉
,素凤就根本不用遭遇此黑手,一切的祸根,赵家的毒瘤都是你!你知道吗?我固然也恨将素凤杀死的柳阴,但是比起他我更,恨的却是你!你这种杂种根本不会有资格继续将牌匾放在赵家祠堂内,你辱没了我们赵家之人的名声。”
陈楠话音刚落,手掌猛然用力,古色古香的牌匾,就在这力道之中瞬间崩塌,檀香木皲裂开来,成为了一滩齑粉,随风飘散,而赵鑫看到这一幕,眼神溃散,整个人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冰雪见许天的眼神中有些不解,便站在他的身边,轻声道:
“对于我们赵家人而言,将自己的牌匾放在祠堂之中是莫大的荣耀,若是有谁的牌匾被从祠堂之中拿出、毁掉,则相当于将这一脉从赵家之中逐出,对于我们赵家人而言是最大的打击和痛苦,赵鑫的列祖列宗,即便已经身在九泉之下,都不会放过他的,赵信将会带着难以磨灭的屈辱和污点,度过余生……”
话到最后,赵冰雪的面孔上,忽然浮现出些许讥讽,嘴角微微勾起,戏谑道:
“如果他还有余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