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集团的确已经名存实亡，我也不是当初那个风光无两的总裁了。”

周瑞龙垂头丧气，被秦枫字字珠玑的话语，戳破了伪装，揭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以后，他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此时此刻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你刚刚不是挺硬气的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总裁呢！”

秦枫嘲讽道。

他倒不是想要落井下石什么的，只是周瑞龙此前的表现的确可笑至极。

这样认不清现实的家伙，自己铁定是要帮他一把，撕开他最后的遮羞布。

让他的作为失败者，以颓丧的姿态，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无遗。

此刻，躲在那门后的小秘书，听到这些话，也顿时眼神一亮。

他在这一瞬，明白自己和秦枫的打赌已经输了。

不过，他却并不泄气，反而十分兴奋。

因为事实的确如秦枫所说，周瑞龙是来求饶的，作为一个失败者，他没有与秦枫平起平坐谈判的资格。

这位小秘书也不是傻子，他很清楚，若是选择谈判，谈判双方之间，至少地位差距不能太大。

如今看来，秦枫和周瑞龙地位差距

实在是太大了，两者完全不对等，这还怎么可能有谈判的机会，周瑞龙连勉强制衡秦枫的能力都没有。

“不愧是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