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过后,迅速传来一阵狗吠声。
然后很快又传来狗发出的吃痛的尖叫声。
江远峰看向老爸,“爸,怎么回事?”
“最近有无聊的人总往咱们家房上扔石块,大黄就到屋后守。刚才可能是那些人扔了石头后,大黄咬他们,他们用什么东西打了大黄。不用管他,都是些无聊的人。”老爸说。
大黄是江远峰家养的一条黄色的土狗,再听到这个名字,江远峰觉得熟悉又陌生。
这时门外传来‘呜呜’的狗叫声,然后是狗用前爪扑门的砰砰声。
江远峰打开门,外面是在外吃了亏回来求助的大黄。
大黄一看是江远峰,‘呜呜’声变成了欢快的‘唧唧’声,拼命地摇尾巴,不停地用头拱江远峰的小腿。
没想到相隔一世,大黄还记得他,江远峰忍不住再次热泪盈眶。
江远峰夹了腊肉在地上赏给大黄,然后问老爸,“是族长让人向我们家房子扔石头吧?”
“应该是,族长家在村里有钱有势,又是村主,很多人都捧着他。现在咱们家和他有些不痛快,他当然要指使别人来搞我们。别说别人了,连你大伯都捧着他,和我们
家作对。没事,不用管他们,一群小人而已。”
江远峰心里的火又往上冒,“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要是石头大点直接砸穿下来砸着人,那还得了?警察不管的吗?”
爸爸无奈摇头,“嗐,又不是多大点事,警察也找不到证据,上哪抓人去。而且咱们乡里所里的头就是族长的女婿,我不说你也懂。”
江远峰一巴掌拍在桌上,“怪不得我妈被人打破头,根本都没人管,我倒要看看他们家还能一手把胡山县的天都遮完!”
“江成模就是这样说的,新民乡能动他的人,还没有生出来。”爸爸叹了口气说。
江成模就是江家的族长,年纪不算大,六十来岁的样子,但辈份很高,江远峰的爸都得叫他二爷。
“爸你放心吧,那五千块钱我一定会替你要回来。还有我妈的医药费,我也会让他江成模一分不少地付了!至于其他的损失,我看他的态度再说。”江远峰说。
“小峰,你可不能乱来,江成模和乡里那些上司经常在一起喝酒的,他势力很大,我们斗不过他的!”爸爸担心地说。
“放心吧爸,我有分寸。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
一定保护你和妈妈还有妹妹!这酒先不喝了,先放起来吧,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再喝!”江远峰说。
说到受欺负的事,江明光也没心情喝了,叹了口气,又点了一只烟。
“爸你少抽点烟,洗洗睡吧,有事明天再说,我也累了,也要休息了。”江远峰说。
“行吧,那就早点休息。”
等爸睡下不久,江远峰就爬起来了。
他摸了摸蹲在门口的大黄,起身往房后去了。
大黄虽然是条土狗,但很通人性,就跟着江远峰到了屋后,藏在了后面的芭蕉树后面。
“大黄,一会来人了,你别出声。”江远峰低声对大黄说。
也不知道大黄听懂没有,但它摇了摇尾巴。
过了约半小时,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有人抽着烟过来了。
大黄忽的一下要爬起来,江远峰轻轻拍了拍它的头,大黄就又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