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峰听了吓一跳,“你怎么了?”
“你先过来再说。”说完陈姿兰就挂掉了。
那边的声音特别不清楚,好像是用毛巾捂住口鼻发出的声音。
心里大惊,心想难道陈姿兰是被绑架了?
想想又不太可能,如果陈姿兰被绑架了,那肯定不能打电话。
如果真是在被绑架的情况下还有机会打电话人,那她第一选择应该是打一一零而不是打给自己。
可是如果陈姿兰没有被绑架,她怎么会说话不清楚呢?难道是喝醉了?
来不及细想,江远峰转身上车,往陈姿兰家而去。
到了陈姿兰家门口,一股臭味扑面而来,江远峰差点吐了,赶紧用袖子捂住了口鼻。
陈姿兰家墙上门上到处都是大便,污秽不堪。
难怪陈姿兰在电话里说话声音那么怪了,原来是因为太臭,用毛巾捂住了口鼻的缘故。
根本没法敲门,因为实在是太脏了!
退到楼下,江远峰打电话给陈姿兰,“你先下楼来吧,找个酒店住下,我找人过来收拾干净,你再回来住。”
陈姿兰气得大叫:“太脏了,我根本出不了门!”
“你弄个塑料袋捆在脚上当鞋套,再戴上口罩和
手套。再带身换的衣服,出来后该扔的扔掉,该换的换掉,就清爽了。”
“好吧。”
过了十来分钟,陈姿兰这才全副武装地从楼上下来了。
扔掉口罩和手套还有脚套,感觉还不行,“我要马上换衣服,我在你车里换一下,你不许偷看!”
江远峰失笑,“这黑灯瞎火的,我想看也看不到啊。”
陈姿兰上了车,弄了好半天,终于是把衣服换好了。
然后下了车,把换下来的那一套衣服扔进了垃圾箱。
可惜了一套那么新的名牌服装,就这样扔掉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江远峰问。
“不知道,我刚到家不久,准备洗澡换衣服,听到外面有动静,我就打开门一看,然后就臭得我差点吐了!太恶心了!”陈姿兰叫道。
“你觉得是谁干的?”江远峰明知故问。
“不会是马文华吧?”陈姿兰说。
“你是怀疑他,还是认为不可能是他?”江远峰问。
“我和他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他是有诸多不好,但不至于是这种人吧?”
江远峰笑了笑,“上车吧,去附近找家酒店住下,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陆强安排人过来清洗。”
“你还没
说,这事到底是不是马文华所为呢?”陈姿兰问。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了。”江远峰笑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当事人,你的判断才重要,我只是一个外人,不了解情况。既然你认为不可能是马文华所为,那大概也确实不是他所为。你家门口又没监控,这事不好定论。”
“听你的意思,还是认为是马文华所为?”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江远峰发动了车,陈姿兰问江远峰,“你不是有一辆新的桑塔纳吗,怎么又开这辆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