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过晚饭之后，陈雁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宁姝和李佩坐在院子里赏月亮。

已经十月中旬了，天气转凉，二人身上都裹了一层披风。

“你知道吗，卫甜歆真的毁容了！”李佩一脸的幸灾乐祸。

“哦？她家请的大夫没给她治好？”宁姝也笑了起来。

李佩知道宁姝在讽刺卫甜歆，便说道：“听说她把京城里大夫都找了个遍，可无一人能够治疗她脸上的伤，那些大夫见了伤口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开了一些愈合伤口的药，可对于祛疤，他们是真的没辙，哈哈哈。”

宁姝喝了一口热茶，茶水从肚子暖到了四肢：“祛疤哪有那么容易。”

“是啊，我听说她气的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等她砸完，大夫才说，不让动怒，不然脸上的伤口会因为脸部做剧烈的表情而崩开，吓得卫甜歆赶忙乖乖坐好，不敢再动一下。”李佩又说道，“谁让她之前骗我，活该。”

宁姝好奇：“她骗你什么了？”

李佩这才恍然自己说漏了嘴：“没……没什么……”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宁姝对着李佩笑了笑，不用说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咳，上次她邀请我去之前，和我说你老是针对她，还见不得她好，所以她才想着邀请你去把事情说清楚。她说的时候还哭的梨花带雨，本来我们两个人也没有那么熟，她这样一说我便觉得她拿我当朋友，毕竟我父亲才是个从四品官员，她也没必要利用我。估计她在江安和石正浩那里也是这么说的。”

李佩仔仔细细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这和宁姝猜想的也八九不离十。

“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可到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姝冷笑一声，心中对卫甜歆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