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凌乱了,抑郁症卷土重来,可这一切,周屹桉并不知道。
他脱下外套将她罩住,握了握她柔弱的无骨的小手,声音沙哑暗沉,努力控制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语:“乖,闭眼,少儿不宜。”
他把衣服向上拉了拉,遮住她的眼睛,随后转身。
张右清的腿都是抖的,他知道今天自己完了,但是只要有一口气,他都会反抗的。
因为只要活着,他就有五百万。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表情几乎狰狞:“周总,你不能仗势欺人,我不过是搞个女人,你来凑什么热闹?”
周屹桉一拳头砸到他的眼上,怒目而视:“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动她?”
张右清眼冒金星,眼前一片黑暗,他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扶着墙站稳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不用管我是谁,我不过是想上一个女人而已,你们都离婚了,你都不要了,我玩玩怎么了?”
周屹桉一身的戾气,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被滔天的恨意笼罩,声线里透着杀人嗜血的狠厉,“谁说我不要了?她不过是闹闹小情绪,你是什么狗东西,敢打他的主意?活的不耐烦了?”
张右清趔趄一下,向墙角里挪了挪,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不愧是周氏集团的总裁,博爱的很,处处留香,离婚了还舍不得放人。”
周屹桉的脸阴沉骇人,一把扇在他的脸上,“闭嘴,我让你死的痛快点。”
接二连三的被他打,张右清也不是傻子,与其白白受死不如趁机反抗,他在周屹桉再次出手的时候,瞅准时机挥拳头砸了过去。
周屹桉一把攥住他的拳头,反手一个过肩摔再次把他撂倒地上,摔下去的同时,脑袋碰到玻璃茶几的棱角,血从太阳穴处溢出。
周屹桉抬腿准备再跺他两脚,脚还没有落到他的身上,张右清突然抱住他的腿反扑过来,周屹桉站立不稳,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张右清人高马大,体格健硕,但是这两年从事了特殊行业有点虚,在周屹桉的暴怒之下占不到一丝一毫的便宜。
但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眼看着要被周屹桉打死了,在苟延残喘之际突然看到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
他一把抓过水果刀,朝着周屹桉的心口扎了下去。
一开始周屹桉没有反应过来,当他看到明晃晃的刀子时急忙躲闪,但刀子还是扎在了他的肩膀上。
周屹桉眼中的火焰几乎要跳出来了,像是发了疯的狮子,丝毫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哪怕是血从肩膀上溢出,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攥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攥他的后脑勺,拎着他的脑袋使劲的往玻璃茶几上撞。
张右清的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能任周屹桉随意的折磨。
他发出绝望的嚎叫,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像是在地狱里接受审判,鬼魅魍魉齐上阵,无数个妖魔鬼怪狂舞。
咔嚓!
一声巨响,钢化玻璃粉身碎骨,细碎的玻璃渣子洒了一地。
张右清的脑袋被扎成了漏斗,鲜血从不同的位置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