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舟瞥了周屹桉一眼,将头凑过来说道:“周总,你喜欢美术吗?”
周屹桉意兴阑珊,慵懒散漫的说道:“喜欢啊,当然喜欢,我老婆是搞美术的,我能不喜欢吗?”
程维舟笑了笑,“其实美术是一门很浪漫的课程,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合适,喜欢与否不是一两句话能诠释的,要用实际行动去证实,就像爱一人,是否是真爱,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周屹桉:“……”
他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他不喜欢美术,也不爱俞夏吗?
周屹桉眉头微蹙,脸色冷若冰霜,他伸了伸逆天的大长腿,说道:“不管我喜欢不喜欢,我太太喜欢就行了,她是美术老师,能为我描画万水千山。”
说完,他傲娇的抬起头,脉脉含情的看向俞夏,眼神像是拉了丝一般,又甜又腻。
程维舟宛然一笑,四两拨千斤,“听说周先生和俞小姐已经离婚了,太太这个词你好像用不了多久了。”
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底燃烧,周屹桉斜睨程维舟一眼,冷言:“程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八卦了?你这么关心我的婚姻状况是什么意思?准备撬我墙根?”
见周屹桉成功的被气到了,程维舟淡然一笑,“等俞夏自由了,我才有追求她的权力。”
他的言外之意是等俞夏拿到离婚证,他就会追她的,到那时与你周屹桉有什么关系?
哪儿凉快去哪里待着吧。
“自由?”
周屹桉混不吝的笑了笑,“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她会自由吗?”
程维舟:“你们不是已经办过离婚手续了吗?”
周屹桉:“办是办过了,只要我不去领离婚证,俞夏这辈子只能是我周屹桉的太太。”
程维舟吃惊的看他一眼,眉梢微挑,冷笑,“身为周氏集团的总裁,你这样拖着她,实在是非君子所为。”
周屹桉呵呵的笑了,“程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太太都要跑了,我还做什么君子?就算做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能留住我太太,我也在所不惜。”
程维舟:“……”
下课铃响了,俞夏走下讲台,一节课下来,她讲的口干舌燥。
回到办公室,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微笑着对程维舟说道:“程先生,欢迎批评指导。”
程维舟唇角微挑,“不敢,不敢,我是来学习的,听了俞老师的课使我受益匪浅,如果有时间我还会再来听俞老师的课。”
俞夏:“谢谢程先生的夸奖,欢迎下次观摩指导。”
两个人自然大方的交流,将周屹桉晾在了一边,他们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周某人斜靠在墙上,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的这么容忍了,老婆都快被别人抢走了,而他像大冤种一样不能吭声,只能默默地看着。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到最后,程维舟说道:“俞老师,你的素描课讲真的很好,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俞老师会不会答应我?”
俞夏莞尔一笑,“程先生,不用客气,你说。”
程维舟目光柔柔的看着她,“俞老师,你下次再画素描画的时候我能不能当模特,我想有一张素描画,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画师。”
“(ˉ▽ ̄~)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