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未出五服的侄女册封长公主,是何意?”
萧北辰的祖父与诚王的父亲是兄弟,萧北辰的父亲与诚王是堂兄弟,萧北辰与诚和郡王是隔房堂兄弟。
云棠与太子该是第四代表兄妹才对!
然而,永安侯却冷笑道:“若非你一直作妖,背地里使坏,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看着康宁郡主一副说完两句话就要昏倒的柔弱模样,永安侯却丝毫不为所动。
府医每天都会分早、晚来请脉,昨天诚王府的府医也来过,病可以装,医者那儿却是有医案可查的。
康宁郡主怒火攻心吐了血,怒伤肝、思伤脾,结郁于心而心力交瘁罢了。
这才几天啊,每天照三餐的药与药膳,还有血燕滋养着,哪至于就病成这样?
不过是装给他看的罢了。
“我再怎样也是侯府自家的事,再者我也没怎么样吧,为女儿亲事操心一些难道又错了?”
康宁郡主一脸委屈地开口。
虽不像以前那般气势嚣张强势,但她的话依然让人感觉窒息。
正常情况下,身为母亲为女儿的亲事操心,当然没有错。
儿女的亲事不都是做母亲的该操心的吗?
但她都做了什么?
亲事原本是定给雪儿的。
如今是她不满意秦世子成了废人一个,且还有传言将来的平国公府可能要由其弟秦明扬来继承。
不满意这桩亲事可以退掉,为何要直接换给另一个女儿?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苛待这个亲生女儿?
明明存着恶意的小心思背着他这个家主擅自换亲,还一脸委屈装给谁看?
永安侯突然自椅子上站起身,目光透着寒意盯着柔弱可怜一副病态的女人,嘲弄地冷笑了一声。
“不管你觉得你自己多委屈!多没错!你都已经失去棠儿这个亲生女儿了。”
“皇上也用册封的事实在告诉你,以后所有关于棠儿的事,你别来沾边!”
“什么辈份不对,你该庆幸你毕竟还是棠儿的血脉之亲,不然你真以为皇上不敢动你?”
“与棠儿这个长公主相比,你康宁郡主在皇上那儿什么也不是!”
永安侯的话说得很无情,甚至丝毫不给康宁郡主脸面。
他说完便往外走去,压根不理身后康宁郡主是怎样狰狞的表情。
这一次,永安侯走出锦华堂,都没有听见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不由又是一声冷嘲。
总算知道一点害怕了吧?
身为皇家郡主,应该最明白皇家身份的意义。
棠儿这个护国长公主,每一个字都是意义非凡的,恐怕在大夏王朝的皇家,都没有出过一个!
是夜的平国公府,平国公夫人的院子,少年也在朝母亲愤怒地发着脾气。
“母亲你是拿不出这些钱还是怎么的!”
“明明我都和人家江大姑娘谈好的价钱,眼看着大哥就能康复了,你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