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话题转到了关键之处。
“这是你所需要的食谱,我特意为你带来了。”母亲卓成凤面带微笑地将一本厚实的册子递给了楚韵之。
楚韵之满心欢喜地接过食谱,心中充满感激。
然而,母亲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惊讶。
“早知如此,母亲就该早些给你安排厨艺课了。你要知道,确实有些男人就喜欢贤良淑德、能够下厨做饭的女子。”卓成凤刻意压低声音,拉近与楚韵之的距离。
楚韵之眨眨眼,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天真无邪。
她好奇地问:“母亲,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卓成凤神秘一笑,轻轻拍了拍楚韵之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傻姑娘,母亲替你要来了一个特别的方子。等时机一到,你可以试试看。”
楚韵之的眼神中透露出更多的不解,她追问道:“什么方子啊?”
卓成凤笑了笑,凑近楚韵之的耳朵,轻声说道:“当然是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子啦!”
说完,她还调皮地向楚韵之眨了眨眼。
楚韵之听后,手一松,手中的菜谱差点掉落在地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羞涩难掩。
“哎哟!小心点,可别把菜谱弄掉了。”
卓成凤连忙扶住菜谱,重新塞回楚韵之的手中。
她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别看你父亲多次对陆子野表现出敌意,但他这样做,恰恰说明他心里清楚自己比不上这位小陆神仙。通常来说,老丈人越是害怕的女婿,就证明这个女婿越有本事。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楚韵之默默地点点头,心中思绪万千。
她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但对于那个所谓的方子,她还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无论如何,楚韵之接过食谱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感。
楚韵之的心里仿佛有一块巨石瞬间坠落,沉甸甸的。
她暗自懊恼,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当初就不该联系母亲。
当她再次回到院子时,之前对陆子野的好奇与求知欲望已荡然无存,在这个院子里曾感受到的轻松愉悦也消失殆尽。
如今,她的目的已不再那么单纯。
\"你刚才去哪儿了?\"
陆子野光着脚,稳稳地站在院子里的鹅卵石上。
他的脚掌被坚硬的鹅卵石挤压得扭曲变形,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执意要站在上面。
他那副搞怪又可爱的模样,令楚韵之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人,您这是在干什么呀?\"
\"嗯,我在给脚做按摩呢。\"陆子野若无其事地答道。
\"是按摩脚掌吗?\"楚韵之疑惑地问。
楚韵之的手动了动, 问道:“主人不嫌弃我力气小的话,穴位什么的,我也稍懂一些的。”
陆子野狐疑地看向她。
“你还懂这个?”陆子野惊讶地问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似乎对楚韵之有了新的认识,“你难道不是只会弹琴画画绣花写字这些文雅之事吗?”
楚韵之轻轻咬了咬嘴唇,她的眼神有些黯然,轻声回答道:“母亲身体不好,常常肝气郁结。我为了能帮到母亲,便学习了一些医理知识。虽然只是略通一二,但也希望能够尽自己的一份力。”
陆子野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原来如此,你这丫头还挺孝顺的。”陆子野顺口夸奖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让楚韵之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然而,楚韵之听着陆子野的夸奖,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陆子野坐在了院子里的那把躺椅上。
他这把椅子挑选了很久,最终选了这把兽皮制作的,略带弹性,他躺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还跃动了两下。
他的确是会享受的。
陆子野正要闭眼享受。
“……我是不是该先洗脚?”他问。
楚韵之笑了笑,已经撩起袖子准备靠近了。
“不碍事儿的,先生没有脚气,整日里愿意穿鞋子,打着您那个木板鞋也没有什么味道的。”
不过可能在院子里踩脏了点。
陆子野看到了她嫌弃的袖口,和
在楚韵之站到他的面前进入到他的掌控范围内的时候,陆子野伸手直接把她的胳膊抓到了面前来。
“主人?”
陆子野问:“你这是自己抠的?”
楚韵之为难地没有回答。
陆子野可以看得出来,痕迹是指甲留下的,这个朝向正来源于她自己。
“什么黑深残紫砂小太妹,你们这个年代也有这个问题?”
陆子野抬头看他,眉毛拧着,问:“你有什么心理问题吗?”
这是在问她有什么疾病吗?
楚韵之急忙反驳:“我没有的。”
陆子野顺手就抹去了她的伤痕来。
对于他来说的确是顺手就做到的事儿。
“下次别搞成这样到我面前来,我看不习惯。”
楚韵之心里是欢喜的。
“是!”
楚韵之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一段手臂,就像是母亲和丫鬟说的,她那日明明伤的很重,但是她却完全不知晓。
刚才她只是紧张难过中无意识地举动,可是衣料上留下的血渍不是假的。
好神奇。
楚韵之看向了陆子野再次肯定,好神奇!
他真的,好厉害!
“主人我跟您疏通一下。”
楚韵之弯腰跪在了地上。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陆子野的下颚。
陆子野一直不怎么喜欢肌肤相亲,不要她楚韵之做什么贴身伺候的事儿,但是这是第一次,就是脚也好。
男女之间的壁垒就是这么被打破的。
她有了点微妙的感觉。
似乎……母亲的提案也不赖。
楚韵之便这么决定了下来。
……
陆子野醒来的时候后背都是汗。
“不是……”
他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难道我是被算计了?”
“师弟你这是梦到什么了?”
“师兄……你有没有喜当爹过?”
“……”
西门鹏鹏无奈:“师弟,你以为人人都会有这种经历啊?”
“……不对,该不会你被喜当爹了吧?”
陆子野摇摇头,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我应该做噩梦了。”
西门鹏鹏迅速靠近。
“不对!你有事儿!”他笃定。
“有不少人上山之后,总是会想明白山下的苦恼事情来,因为你看这儿天蓝蓝水清清的确是很容易开悟。”
“虽然师父们都说,山下事儿就当前尘,尽量不要去聊,但是……你这很让人好奇啊?”
“你到底干嘛了?”
陆子野看四下无人。
果然他又被魇住了,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他和西门鹏鹏来。
于是他抓了西门师兄说:“……我还是觉得不可能。”
“我是不可能背叛我老婆的!”
“哈?你还有老婆?”西门鹏鹏吃惊。
陆子野笃信,就算那楚韵之有方子也不太可能得逞。
过去他的技法比现在精妙多了。
别说那种方子,就算是致命毒药想要毒到他也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