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出现在在她的面前。
邓思琴不敢抬头,所以她只能看到女人过于白皙的肤色,还有白色的裙边。
女人没说话。
只是在她面前停留了片刻。
随后她便转身离开了。
邓思琴以为自己是被原谅了。
她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陆绿芒走出来的时候只说了:“她好脏。”
“噗嗤。”
陆子野站在走廊,只在邓思琴打开门的时候瞥到了一眼。
那的确是个脏乱的屋子。
他忍不住笑了,说:“那你受委屈了。”
陆绿芒可却并不能因此缓解自己受的委屈,她再次抱怨:“她脏,她尿裤子了。”
陆子野哭笑不得。
网上以一敌百的邓思琴就这点胆子,陆绿芒只是进去走了一圈,让她的蛇不小心碰倒了一些东西。
她就吓得尿了裤子。
陆子野看向陆绿芒的脚。
“你不会踩到到了吧?”
陆绿芒回答:“没有。”
陆子野想那还好,不会脏了他的车。
邓思琴等到房间安静了下来,就立刻换了裤子。
她甚至连澡也不舍得洗。
毕竟在她看来在这个危险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简直是把自己的弱点,把自己的后背,给了那个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的杨小梅的冤魂来偷袭。
所以她就这样简单地擦了擦,换了衣服,就要搬走。
她向来是不喜欢自己的父母的。
她觉得他们没有眼界,整天就想着让自己考个教师资格证回来他们老家的小镇上当个老师,嫁个同样有稳定饭碗的男人,了此一生。
而她追求的是有钱人。
海市那么多,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可能有个有钱的富少看上自己的呢?
对此,邓思琴已经和父母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了。
甚至今天她也是不打算回家的,因为她本不想再听父母那些絮叨的话……
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妥协了。
邓思琴回到家就开始高烧不退。
当然这并非是陆绿芒的本事,而是她自己受到了惊吓导致身体也虚弱了起来。
而这些日子里,她作息颠倒酒精像水一样灌进肚子里,饭也没吃几顿,这病怕是好不了太快。
可她不由得往自己最近的遭遇上面想……
她最后对父母道出了自己在海市经历的一切。
她有良知的父母忍不住拿着枕头捶打了她一顿,说她:
丧良心。
但是毕竟是父母,再不好也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们把邓思琴送到了山上的一个道观里。
说要让她跟着师太吃斋念经好好警醒警醒。
邓思琴来的第二天,烧就退了。
她自己也觉得邪乎,所以对师太深信不疑所以留在这里。
据说邓思琴办了休学,办了三年,说三年后再看能不能回来上学。
而陆子野这边。
他为了犒劳陆绿芒带她上了车,准备前往市区看看能买点什么给她吃。
“你想吃什么?”
没错,之前拥有陆绿芒的那些人每天给她名贵药草宝石珍珠地供奉着她。
却不知道她对那些根本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亮晶晶的还算好看。
陆绿芒最感兴趣的还是吃的。
在被琅岳山师父发现之前,她在蛇窝里被养大,从小吃的是鸟蛋,啃得是生肉,嚼的是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