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无奈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向着乞丐的方向走去，兴许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方多病和李莲花分开后，拿着百川院的令牌去了小远城的县衙，询问当地捕快。

“你们可曾见过一个人，啊不对是两个人，他们共用一双腿却有两个身子。人称牛头马面。”

资历尚浅的一名捕快摇了摇头，“没有。”

另一位沉思片刻，突然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有些印象。六年前，城里还有矿可采的时候经常有些外乡人，进进出出的做工。”

“其中就有一个外乡人长得怪模怪样的，后背还长了一个像驼峰一样的东西。我们大家都以为他是驼子。结果他有一次逛窑子的时候，脱了衣服大家才发现他背上还有一个人。就是你说的连体怪人。后来这里的祖母绿矿采完了，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了。”

资历尚浅的捕快说道：“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们这里就发生了很多怪事。你是百川院的刑探，能不能帮我们查明事情的真相啊？”

方多病听得入神，听到这话没有立刻答应，“你先说一说，我听听。”

“听说当时矿山爆炸，一下子炸毁了半边矿山，从那以后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喊着阎王娶亲，然后城中就会有一户人家的大门口挂着红绸，接着那家的姑娘就会消失。”

方多病听到衙役说的话，再结合李显昨天说的，知道这是牛头马面在练邪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李莲花来到钱家门口，见周围都是人，大家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他耳朵微动，听到身前两个妇人提到阎王娶亲，李莲花驻足去听，不过只听到了一些稀碎的消息，他又不好主动上前搭话，于是去了距离钱家最近的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