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彼丘:“那个女人说不想李相夷出现在东海,他不允许笛飞声死在别人手上,可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若是不下最剧烈的毒,又怎么拦得住他。我本以为只需要拦他一时反正我有解药,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解药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蠢得可笑。我没有害他之心也有害他之实,若你是门主,定当会恨我入骨吧。”
李莲花:“我若是他的话当然恨你了,但是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怎么会恨你呢。再说什么恩怨也都烟消云散了。”
在暗处听到这一切的李显眼神冒着杀意。
他本来走了,发现自己刚刚给李莲花施针的针囊忘了拿,没想到却意外听到了这些。
【'姓云的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多活了十年,你也该付出代价了。'】
李显悄无声息的离开,来到云彼丘的房间,把含有大量的无心槐的香粉,加进了他的香炉里。
再次去找李莲花,发现乔婉娩把一个荷包扔进了火盆里烧了。
李莲花看着燃烧的荷包,眼神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里面空空如也,彻底死寂下去。好像一口深深的陷在沙漠中的枯井,干涩而荒寂。
李显看懂了,这是两人的情意彻底断了。心疼的眼神看着他,想上前抱一下李莲花,怕李莲花都想,紧紧的攥着拳头。
良久逼出一句:“放心我不会笑你,想哭就哭吧,别憋着,我看了心里难受。”
李莲花背过身抹掉着眼泪,他的骄傲不允许别人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李莲花嗓子沙哑的说道。
李显皱着眉:“你不需要和我客气。”
这时方多病走了进来:“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呢?”
李显淡定的说道:“给他看病,你不是说他昨晚不舒服嘛。”
和李莲花待久了,李显现在忽悠人的水平也直线上升。
方多病说:“无了和尚,一会儿也要给李莲花看病。”
这次李莲花让李显和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