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接着道：“神器，与灵宝不同，只要被主人蕴养，诞生灵性的可能很大。”

“原来如此。”

秦然二话不说，将他的都市传说手册，再召了出来。

“还藏着掖着？出来吧！”

本公子已经识破了你的伪装了！

为免其听不懂，他再用神识传递了一遍。

“主人……”

片刻后，一道微弱的精神波动，从那都市传说手册中飘了出来。

秦然挑眉，这灵性，居然比他的白玉葫芦还高？

至少他的葫芦，可不会喊他主人。

“你能不能幻化？”他再用神识交流。

“不能。”都市传说手册再道。

秦然摸了摸下巴，这灵性，似乎也没高多少？

他是期待，要是像涂丘蓉那样的器灵就好。

说是器灵，但其实与正常生灵，并无二致。

“不过涂丘蓉是机缘巧合……”

心念一动，秦然直接发问，“你的上一任主人是谁？”

若是能够摸点底，也可以让他探知到系统的些许来历。

虽然系统告诉过他，待他成仙，它会说。

但谜底那种东西，当然是尽早知道……

咳咳，不一定是越好，但却可以满足他那稀疏平常的探秘之心啊。

秦然想，只要是个人，对于悬疑那种东西，当然是忍不住的好奇了！

他加了一句：不过前提，得是个正常人。

精神病患除外！

秦大公子太正常了，是以他虽不是太想知道，但也是有点想知道。

可惜那黑皮册子又说：“不记得了。”

秦然一滞，连自己主人都忘，也是没谁了。

他道：“其他的呢？”

都市传说手册：“无边无际的恐怖降临天地，然后我就陷入了沉睡。”

恐怖？沉睡？

这是什么答案？

秦然再问：“那你沉睡之前，记得什么？”

都市传说手册再说：“不记得了。”

秦然撇了撇嘴，感觉问了一句废话。

它若记得，不可能连它主人都忘。

他步步紧逼，直指要害，“那你记得什么？”

“没，没有……我刚刚醒来……”

见它那畏畏缩缩的模样，秦大公子怒气之下，想抹灭它灵智的想法立马熄了。

“所以这有没灵性，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嘱咐道：“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是……”

将那黑色账本再次收入，秦然道：“系统，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搞鬼？”

“这超神器的灵智，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啊。”

系统不买这单，“其灵智，本就不高，忘记太久远的事情，不是正常吗？”

随后又补充：“而且神器的灵性，不同于一个完整的生灵，若是闲置太久，甚至都可能消失。”

它理直气壮：“别说只是损失一点记忆了。”

秦大公子狐疑，“真的是这样吗？”

“不信拉倒。”

“嘿，你还说你不爆粗口？”

系统：……

还不是被你拉低了层次！

什么答案也没问出，秦然不觉灰心。

他缓神片刻，取出他的百妖图，召了一位百妖统领出来。

如此，却是为了苏晓晓族亲之事。

既是苏晓晓的族亲，就算没有那狐祖涂丘蓉所托，他当然也是要救的。

至于跟其扯扯，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好吧，秦大公子坦白，想要一个随身老爷爷，绝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