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豆腐？我记住了，去哪能找的到。”

“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啊。”草泥马虽然受伤了，但是语气一点都不客气，还不忘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倔强的朝许夜吐口水。

许夜拿到有用的信息，离开草泥马待的羊圈，又在动物园其它地方逛了逛，期间也碰到不少红着眼睛的动物，但它们都不如那只羊驼的眼睛亮，是猩红色的。除了暴躁一点，脸上表情与周围动物比起来更加丰富一点，并没有开口说话。

“难道眼睛越红，受到的污染越小，因此智商越高？”

“说不通啊，眼睛那么红，明显不正常。”

“难道是这个动物园的污染比较特殊，有改造身体的好处，越被污染，智商越高？”

许夜直觉哪里不对，又理不清，只好暂时把心里的想法压下来。

这时，趴在他肩膀上的绿瞳诡猫开始喵喵叫，

“你是说……回到上午的地方？”

“喵~”

许夜跟着它，一人二宠重新回到了——猴山。

晌午还热闹非凡的猴山，现在大变样。

整座猴山静悄悄的，一只只猴子尾巴打结，倒挂在树枝上，嘴巴被石头堵上，远远看去，就像结了硕大的褐色果实。

两只猫咪，一白一黑，躺在山顶上晒太阳，时不时吃口肉干，再挑衅的看一眼头上。

没有人上去援助，相反，路过的游客都觉得好玩，以为是景区故意搞成这样的呢。

许夜来到一只猴子面前。

这只猴子体型巨大，通体的毛发与其它猴子比起来，非常茂盛。最重要的是，它眼睛也是红色的。

绿瞳诡猫一巴掌上去，拍飞了嘴里的石头，猴子吐了一口血出来。

“能说话不？”

一开始猴子还装作茫然的样子，被绿瞳诡猫又是两巴掌下去，终于开口。

牙齿少了两颗，满嘴漏风，回了个“能”字。

许夜：“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不要去畸形区，那里是地狱。”

“里面有什么？”

猴子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浑身颤抖：“有……我忽然想不起来了。”

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