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别来无恙否?”仙翁率先道。
“仙翁,快往里面请,小二,上茶!”张万又恢复到之前的气色了,忙站起招待仙翁。
“不,不,上酒吧,我是闻着酒味儿过来的。”
“仙翁真是有福气,自从去年甘柤又开花后,我先摘了些酿成酒,埋在甘柤树下一整年了,今天才刚挖出来的。”
“呵呵,”南极仙翁高兴地笑了,“那还不快快上酒?”
“是!”张万答应一声,让小二上酒,又让后厨炒几个热菜端上来。
“你也和我一起吃吧。”仙翁道。
“那怎么好意思。”
“怕我少了你的贝?”南极仙翁狡黠地眨眨眼睛。
“小老儿不是那个意思,仙翁不要生气,小老儿哪敢收您的贝呢,小老儿遵命就是。”
张万当镇长和族长威风惯了,现在在仙翁面前奴颜婢膝的,让账房先生和小二看了很是无语。
在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岁数的仙翁面前,张万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
一坛好酒搬了上来,张万亲自给南极仙翁倒了一海碗酒,自己也倒了一大碗。张万举起碗道:“小老儿张万敬仙翁一碗酒,先干为敬!”
“张老板不要客气,看你刚才很专注,在研究啥?”
张万这才如醍醐灌顶一般把绫子布双手奉上,“是一小友写的真言,让我给解开,可惜我资质愚笨,到现在也没有解开。”
南极仙翁接过一看,绫布上写着:皮母地丘,地仙张万,甘柤树死,一切归元。
“这是谁写的?”南极仙翁心想,要是凡间的人写的就不用研究了,估计也是喝醉酒胡诌的。
“是东夷少主鸿凤。”
“哦?”既然是有仙根能化形的鸿凤所写,想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里面,倒也值得研究一下。
“这第一句皮母地丘指的是皮母地丘镇,这个你能理解的吧?”南极仙翁像模像样地解说起来,“第二句是地仙张万,指的就是你,也能理解吧?”见张万点头,仙翁继续道:“第三句甘柤树死,就是说甘柤树死了呗。”
“可是,”张万插言道:“世上万物就没有不死的东西,这句虽然能理解,但为何前一句是我呢?”
“别打岔!”仙翁白一眼张万,“第四句是写的一切归元。一切归元?为何要一切归元呢?为何?”
见仙翁反问,张万心说,我要是知道了还用问你吗?但面上还得恭敬道:“这也正是困扰小老儿的地方啊仙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