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战斗结束了,阿骨打和巢科都飞上屋顶去战斗了,天空中那条金龙和黑虎也越战越远,不一会儿,隐入云层不见了,只留下一地月光。
“那就先抓住屋顶那俩。”
“好,你先在
少昊说着抽出腰间佩剑,跳上屋顶。
蚩虬见又来一个劲敌,大喊一声:“兄弟快撤!”率先跳到后院墙上,向空地上跳去,只一会儿就消失在黑黢黢的丛林里不见了踪影。
蚩末一愣神的功夫,就被阿骨打的软鞭缠住,脖子上被巢科锋利的剑刃顶住。
“二哥,大哥!救我!”任凭蚩末怎么呼喊,蚩大和蚩虬早就没了踪影,还怎么去回答他。
“少主,咋办?”巢科道。
“押下去,听候审问!”少昊说着,率先飘下屋顶。
“这人!”阿骨打嗤一声道:“别先下去啊,跑了的那人咋办?”
“穷寇莫追,捉一人足矣!”少昊此时已经落地。
丛林里黑魆魆的,危机四伏,少昊可不敢让众人去冒险。
阿骨打只好和巢科一边一个架着蚩末落下地来。
夏金看大家都下去了,也飘了下去。“都给我带进理邢司,让理邢司使温陵审问!”
温陵在四海八荒审问案子鼎鼎有名,疑难杂案到了他的手里,不撑几天就能水落石出。
好不容易捉住了主谋,一定要将这几天遇到的案子审问个清楚。实在解决不了的,要让凤王和九黎部的蚩田交涉去。
理刑司大堂上灯火通明,油锅翻滚,有刑具在炭火上烧烤着,冒着黑烟,隐隐有皮肉烤焦的味道传来,甚是恶心。少昊等人坐在理邢司使温陵旁边,看他审讯。
温陵长得一张判官脸,扫帚眉下一双铜铃大眼,一部虬髯遮住下半张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说话时,只见他的胡子抖动,却看不见嘴唇。
一众刑具摆在大堂之上,众差役将手里的杀威棒点地,发出密集的咚咚响声,嘴里又低喝道:“威武——”吓得蚩末差点尿了裤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堂下可是九黎族的蚩末?”温陵威严地问,声若洪钟。
“是……”蚩末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刑具,哆嗦着回答道。
“最近凤仪山上可是被你们搅得‘风生水起’啊!”温陵嘲讽道。
“不敢……”蚩末发觉回答错了,立即改口道:“不是我们!”
“哦?你怎么能证明不是你们?”温陵追问道。
这话问的,少昊都想笑。
果然,蚩末沉吟良久道:“那大人怎么能证明是我们干的?”
“我还真没有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将你们刑拘了。但是——”温陵一指堂下的刑具道:“它们知道啊!来呀,先给他上个温柔的刑具——骑驴看唱本!”
蚩末惊奇地去看那些刑具,有能把十指夹断的梭子刑,有正在嘶嘶冒着热气的红烙铁,还有好多叫不上来名字的刑具,看得他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