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陆地，他在水里也更能发挥自己天生的控水能力。

虽然他的实力低，但水性好。

白泽推了他一下，“行了，我们都下水看看得了。”

“好吧。”朱厌妥协般地点了点头。

他们一起下到潭底，开始摸索潭底蕴藏的小秘密。

除了禺疆不用避水术以外，朱厌和白泽两只陆地妖怪一边施展避水术一边寻找潭底入口。

白泽抬眸望向四周，“潭底有幻阵遮去了它原本的模样。”

禺疆化作玄武原型，在潭底游走，感受着水流的异常之处。

他忽然看向东南方位，四只短短的胖爪子刨了刨游过去。

“师父，阵眼在这里。”

白泽闪现过去，抬手摸了摸禺疆的龟壳就让他退后了。

禺疆窝在白泽身后，把白泽身边的位置让给自己的师公。

朱厌也顺手拍了拍禺疆的龟壳。

他站到白泽身边，看着白泽破阵，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捻着，似是竭力抑制拉住白泽的冲动。

白泽很快就破开了九婴布下的阵，也让他看到了真正的潭底。

训练有素的妖族队伍来回地走动，他们保护的是最深处的宫殿，而那里就是九婴居住的地方。

“！！！”禺疆惊讶地看着前方，不解地对比着先前空荡荡的潭底和现在守卫森严的潭底世界。

白泽快速推演着潭底妖族的跟脚，发现除了九婴以外还有两个跟脚不俗的上古妖兽混在其中。

“陵鱼，化蛇……”

禺疆惊异出声：“陵鱼？”

[海中有陵鱼，人面鱼身，有手有足，啼声如小儿。]

他忽然想起了这段文字，奇怪陵鱼这种灭绝已久的妖物竟还有残留族人，甚至还跟九婴狼狈为奸。

妖族眼里早已灭绝的陵鱼便是人类众所周知的鲛人。

妖族已经很久没出现过陵鱼了，可偏偏在这里又出现了。

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