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村民与他,那可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拓拔雄好奇的仔细阅读起来。
他倒要看看,那图恩怀疑的是哪些人!
“许秋兰?”
拓拔雄抬眉。
“我没记错这是个寡妇吧?你怎么怀疑上她了?”
那图恩一拍手!
“就因为她是寡妇!”
“你且想想,她是十几年前进的村子对吧,是不是来历不明,而且!”
“从她进了门,那家人是不是死绝了!一个都不剩!所有与她相关的线索是不是都没了!”
“也未曾有一儿半女,偏偏在这小破村受尽白眼也不肯离开,不是避祸又是为了什么?”
那图恩说得有理有据。
拓拔雄头疼起来。
十几年前,也就是北礼可儿逃过来那一年。
这里正好也遭了灾,涌入了许多流民。
有些家境不好,娶不起媳妇的家庭,便从流民中合计一个娶回家。
那会有不少流民就这么嫁了进来,这些人从哪儿逃难来的都不知道。
十几年过去了,更难追根溯源!
拓拔雄之所以举步维艰,原因也在此。
周遭的村子不少也都是这种情况。
拓拔雄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年对许秋兰的观察。
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太像。”
拓拔雄摸了摸下巴,摇摇头。
不等那图恩开口询问,拓拔雄便道明缘由。
“北礼可儿出身乃是北极家,其教养学识哪个不是人中翘楚?”
“许秋兰泼辣跋扈在村子里都出了名的,能动手绝不动嘴,她不可能是北礼可儿!”
虽然北礼可儿是上面要捉拿的叛党,却并不妨碍拓拔雄对她的崇拜!
要说北礼可儿是许秋兰那粗鄙模样,他如何都是接受不了的!
那图恩还想外挣扎一下。
“北礼可儿是最好的间客,伪装于她而言易如反掌,你怎知这不是她可以营造的形象?”
拓拔雄一顿。
又在记忆里疯狂寻觅。
有许秋兰差点被同村单身汉欺负,誓死不从,用砍柴刀差点让人断子绝孙的场景。
也有许秋兰为了一口吃的在山间刨食的场景。
还有许秋兰丈夫失踪那年,她因为大字不识,找里正帮忙写书信的场景。
那一刻的六神无主,如何都不可能是演出来的。
拓拔雄摇摇头。
“我敢肯定,这人不是北礼可儿。”
“北礼可儿再落魄,也有她的骄傲,她不可能活成这样。”
拓拔雄又看向下一个名字。
“张菊香?”
拓拔雄嘴角微微一抽。
脑中浮现出一个微微有些富态,总是大嗓门,皮肤蜡黄,有些热心肠的妇人。
这人的身影,无论如何也跟他记忆中的北礼可儿重叠不上啊!
拓拔雄恨恨的看了一眼那图恩。
你小子真有在认真对待这件事?
“北礼可儿当年可是南淮最漂亮的女子,你且说说,她如何又与北礼可儿扯上关系的?”
“你不要跟我说就因为她相公失踪了三年!”
看到这如天方夜谭般的册子。
拓拔雄有一瞬间怒了。
他还在极力压制,想看看那图恩作何解释!
居然敢这样毁北礼可儿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