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不见的董小漫,站在假山上的凉亭里。
看着张阿花站风口处,面色尴尬的等着自己。
最终竟然拉住欢欢,要给她下跪求帮助。
欢欢扶起张阿花,一脸的遗憾:“姑姑,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了啊。我跟我娘两个被遗弃的女人,怎么会有闲钱帮助你呢。”
张阿花老泪纵横:“我听闻姑娘手里也有不少钱的,你爹最疼爱你定会给你留下不少金银财宝。”
欢欢冷笑:“姑姑好会说笑话,爹爹留给我的是嫁妆。你该不会打着我嫁妆的盘算吧?”
张阿花这一听立即明白,人家不是没钱,人家有钱不想借。
本就不开心,这会儿子硬着头皮不改色的讪笑。
“姑姑是你的亲人,等到姑姑过了这一关。我一定将你的陪嫁还回来,不仅一分不差我还会给你利息。”
欢欢讽刺:“你是我姑姑么?姑姑何时对我这么好了?我常听人说,我刚出生洗三的时候姑姑都不来。后来一度对我不理睬,又出言讽刺。我一个被家族撵走的孩子,怎么会帮助你?”
说完低着头,在张阿花嘴边道:“我娘有的是钱,你这点钱对她来说九牛一毛。”
张阿花以为得到了指点,刚想起身去找董小漫。
却听见欢欢低声道:“只是,她恨极了你们。就是给了乞丐,捐了香油钱,也不会给你的。。。。。。”
张阿花在这里找不到任何的帮助,将目光锁定在了她的幼弟三郎身上。
可怜的三郎前后接到了大哥、大姐两封家书,一个痛斥珏儿赶尽杀绝外加借钱另一个哭诉生活困苦不堪借钱躲债。
三郎倒是觉得又是大哥为老不尊,再一次将错误怪罪在别人身上。
况且他还希望给他们两个徒长年龄不长智商的人一个教训。
所以,三郎只会了寥寥无几的几行字。大致的意思是,高风险高收益,赔钱正常,平常心即可。
大郎怕三郎不回来,硬是派了心腹快马加鞭去三郎那里。
结果三郎送银子的人没来,换来的是一张薄薄的空话。
气的大郎倒在炕上几日没起来床,李氏也是急的满嘴是泡。
担心大郎将她的首饰拿出去当了不还,愣是将两匣子的金银珠宝藏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
大郎窘困找到母亲寻求帮助,希望她能开口跟三郎要钱。
张老太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如今这种状态她似乎指望不上老大了。想到这一点更是不可能让他再去搜刮老三的家当,万一老三再同他二哥一样,那自己的晚年就真的不保了。
大郎眼见母亲帮助不了自己,就去找大儿子宝儿跟二儿子环儿要钱。
心想:老子养活了你们十几年,报恩的时候到了。
谁承想宝儿是个不顶事儿的,要钱没有唯一的就是他留给宝儿置产的几个铺子。
儿媳妇儿有钱,那是人家的嫁妆体己钱。公公动用儿媳妇儿的嫁妆,说出去他真的就一丝脸面都没有了。
无奈之下,大郎去找已经很多年不曾关心过的柳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