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易受不了邢玉霭这张嘴,翻身拿过放在一旁的领带,胡乱打开又揉成一团,粗鲁地塞进了邢玉霭的嘴巴。
平静之后便是天雷勾动地火,嫩草遇上暴雨,礁石遇上海浪。
厮混得他个水泄不通。
“不是没感觉吗?为什么这么激动?”
“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
褚易抓着人问了一晚上,但邢玉霭死死咬着领带,起初是褚易不想听他说败兴的话给他塞上的,后来褚易想听动听的旋律时想拿下来,但邢玉霭却怎么也不肯松口。
他知道邢玉霭这是非暴力不肯合作的态度,但褚易总有办法让人缴械投降。
*
不出意外,邢玉霭第二天又开始发烧,起初褚易没注意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但他下床没多久,给邢玉霭端了些吃食回来的时候,邢玉霭就开始说梦话,痛苦地拽着被子咬紧嘴唇冷汗涔涔。
“褚先生,还是应该节制。”医生苦口婆心地劝道。
褚易脸色不太好看,他记得昨晚也没太过分,没想到邢玉霭这么不经弄。
医生摇着头说,“上次发烧淋了水又在池子里泡着,邢先生似乎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这一直没养好……”
对方说的话每一句都进了耳朵,褚易又开始恍惚地觉得他听到过这句话,似乎在记忆的最深处,他曾无数次干过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老板,李老约到了,但是……”小助理看了眼医生,对方很自觉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