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收到了眼神之后,乖乖的闭上了嘴。
穿灰色衣服的男人歉意地看着楚九龄:“对不住了,手下人不懂事儿,让您见笑了。”
楚九龄对着帅哥还是很好说话的,且眼前的这个帅哥不仅长得帅,说话做事也是得体大方,她心里还挺满意的。
想到这里,她也一下子没了脾气。
她笑眯眯的说道:“没事,没事儿,我不会跟小屁孩一般见识的。”说完就转身,准备坐到凳子上。
陈月就要上前理论,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在看着自己,旁边的人都在看着他,他也不敢再继续轻举妄动。
只能不甘心的站在一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压制着自己心里面的怒气。
而在一旁看到这一切的蓝希,忽然有些感谢楚九龄对自己和蓝奇的口下留情,她这嘴巴确实是厉害,外人跟她根本就过不了几招。
灰衣男子见两人不再争论,看着楚九龄说道:“在下是黎明之剑话事人陈锋,据手下人说梅少找在下,有事相商,敢问梅少现下人在何处?”
楚九龄摆摆手:“不用他,你直接跟我说就行。”
“这?”陈锋犹豫看了四周,这小女孩有资格吗?
陈月上前说道:“爹爹,她能做主,她是梅剑的师傅。”
“如此,那在下就开门见山了。”
楚九龄也不再嬉皮笑脸,正色道:“陈先生请坐,您说。”
楚九龄很快就坐下,他们也只能先入座。
陈锋坐到楚九龄的对面开口说道:“姑娘可是有事情吩咐,所以才会让梅少送去一包施法石?看这施法石的数量,姑娘所托之事怕是有些难度。”
楚九龄摇摇头:“并不是。我知道这施法石在这个大陆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但是对我来说却如同鸡肋,没有多大用处。
但是恰巧我能制造施法石,所以你眼里的珍宝,在我这不过是些破石头。”
看到陈锋眼中闪过精光,听到楚九龄这么说,他意识到楚九龄的能力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厉害。
楚九龄心中满意继续道:“所以梅剑给你送去的施法石不过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也算是我的诚意,至于……至于我想要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故意卖弄了一下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
陈锋忍不住问道:“姑娘但说无妨,在下在城中也听说了姑娘的一些事,知道姑娘是当世高手的存在,刚刚听说这件事,在下也是不解,毕竟若是姑娘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恐怕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但是听姑娘的意思好像并非是在下所想的那般。”
“没错,我并没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不过是想与你们谈一笔生意。我给你们提供施法石,并且提供给你们匹配的功法,助力你们成为高手。”
楚九龄站起身,看到对方眼中的狂热,继续说道:“那我的要求就是你们要听从于梅剑,归顺于他,你们后期修炼所需要的东西他会给你们提供。”
说完这句话,陈月立即抬头,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的看着楚九龄。
陈锋压制住了旁边的陈月,继续往下说。
“您的意思是让我们成为梅府的客卿长老一般的存在?”陈锋问道。
“这样说也可以,但也不完全对,毕竟客卿长老只是出谋划策的存在,而你们在必要的时候是要为梅剑冲锋陷阵,毕竟我要让梅剑成为这片大陆的王者。”
说着这话,楚九龄露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
看的陈锋等人心中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们丝毫不怀疑楚九龄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没有多想,陈锋直接说道:“好。”
陈锋的痛快让陈月很是不解,在一旁使劲的拽着陈锋,怕他现在是在意气用事,压低自己的声音在陈锋的耳边说。
“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答应她?要知道皇帝并不喜欢梅少,而且在贵族里面梅少也不怎么占有优势。”
陈锋知道陈月的顾虑,他用眼神示意他,现在暂时不用说话。
“好的,楚九龄姑娘,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希望你答应我的事情,到时候可以做到,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楚九龄非常欣赏陈月的果断,咪着眼睛,畅快的笑了一声。
“你就放心好了,我楚九龄一向说到做到。”
陈月心里越来越着急,他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着急忙慌的一直喝水,用来压制自己的慌乱。
看见陈月这个样子,他只是看着陈月说了一句:“你说的没错,但是皇帝和那些贵族没有施法石和好的功法。
你要知道不管在哪里都是强者为尊,现在梅少是不显山露水,但是他以后有我们,有楚九龄的帮助,总有一天会是王者一样的存在。”
陈月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他确实低估了楚九龄的力量,或许陈锋说的没有错,楚九龄真的有能力可以改变这一切。
楚九龄很是欣赏陈锋的远见和果敢,爽快的从空间之间拿出了一套功法:“这是初级的功法,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些基础,但是只要你们认真钻研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至于施法石,那些足够你们用一阵子,而且这方世界的规则已经开始重构,灵气也在慢慢恢复,将来或许你们就不会受制于施法石了。”
陈锋这下是真的被楚九龄震惊到了,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姑娘已经可以感知天道,而且居然已经到了这么熟练的水平了,实在是不可小觑,这小姑娘要是长此以往的话,恐怕会成为这片大陆上最厉害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若是陈锋知道楚九龄可以与天道沟通的时候会不会直接惊掉下巴。
这边楚九龄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协商好,梅剑也从房间急吼吼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问:“楚九龄,话事人来了么?我刚才练功太过专心现在才发现,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
看着不着调的傻徒弟,楚九龄忍不住的扶额,自己的傻徒弟总是这么傻乎乎的,自己以后要是离开他了,他自己一个人可怎么办?